陸鶴卿嘴角留下的血,像我那年被趕出京城時最後看見的一抹紅色。
出乎意料,陸鶴卿沒有發瘋。
他隻是隱忍地攥緊了拳頭。
“穗安,或許當年我的確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這一耳光,我們兩清。”
我笑了。
那年寧古塔,一死一重傷。
他想一個耳光就清算?
他擦了擦血漬,用溫柔的眼神看我。
“你既然願意把這麼重要的種子和農具交易給南周,就證明你仍然心係故鄉。”
“隻要你再把火藥的配方告知我,我獻給陛下,你就可以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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