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好飯還是沒吃成。
婆婆打著身體不舒服的幌子,解散了飯局。
翌日,葉檬的新聞不斷。
大概意思就是我這個女主人背後有勢力,欺負顧知遠的弱小幹妹妹。
勢力是吧,這才哪到哪,我還有比這還要勢力的呢。
高川百猶如我肚子裏的蛔蟲,知道我受氣,第一時間拉攏他認識的數百位自媒體作者和水軍,公開維護我的立場。
將葉檬是金絲雀的消息曝光出去,還被人調查身世,是小三生的孩子,罵名遠洋。
臨時出差去國外的顧知遠看到新聞趕忙做專機回來。
他大踏步的跑到二樓,踹開門,見正在卸妝的我。
揪起我的頭發,將我的頭往鏡子上撞。
“是你找人攻擊葉檬的?給你點臉了是不是?”
“你就非要對付葉檬的話,就先考慮自己的聲譽吧!”
我被他的蠻力碰觸到鏡子玻璃上,流出鮮紅血。
“看看你這個顧太太,和我結婚四年,一直沒懷上孕,是不是有什麼不恥行為吧。”
他捏著我的下巴,跟葉檬視頻。
“說,快說!快跟葉檬道歉!”
視頻裏的葉檬,穿著類似睡裙,散著長發,臉上帶著新化的妝容。
“葉檬妹妹是好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的粗魯,愚昧,不自知。”
“可以了麼,顧知遠。”
他突然鬆開手,我摔到了地上,身下瞬間一片猩紅。
顧知遠一眼未看我,邁著大步子,走出房間,留下下腹劇痛的我。
我打電話給高川百,他馬上過來,橫抱起我去了醫院。
得知我是卵巢破裂,大量出血,需要動手術,馬上切割卵巢。
護士叫我的家人,高川百要簽字,護士拒絕了,說必須是家屬。
最後還是通知了我爸媽。
我做了一個很長很痛的噩夢,大聲喊叫醒來的時候,父母坐在我旁邊。
我下意識的環視了一周,帶著憎恨的眼神搜索有沒有顧知遠。
他沒有來,還不知道我做了手術。
葉檬的朋友圈更新了內容,顧知遠捧著一大堆玫瑰花,站在演唱會上,送上祝福和微笑。
兩人擁抱在人群之上,葉檬給他跳了一場嗨舞,又唱了一首情歌。
男人眉眼間的寵溺卻讓我作嘔。
我吐了滿地的酸水。
好不容易喘息平複了,顧知遠的電話打了進來,我硬生生的關掉,又被迫接起來。
“沈黛,我希望這事以後你可以反思一下自己,是哪做錯了,及時改正,我還是會原諒你的,隻要你能包容一下葉檬,其他什麼都好說。”
“還有,葉檬的最後一次演唱會在咱們家附近的體育館舉行,你準備一下,把體育館布置好,不然,別怪我,跟你離婚。”
“離吧,快點離,越快越好。”
那邊陰陽怪氣的回應:“沈黛,別給臉不要臉,別忘了當初是你舔著臉要跟我結婚的,現在又舔著臉跟我離婚,你以為我顧知遠是你能左右的嗎?”
“體育館必須三天內打掃和布置好,這是我唯一讓葉檬原諒你的方式。”
可他不知道的事,那個體育館,是高川百曾經為我而買下來的,他說,如果有一天,我厭倦了顧知遠,他會為我開一場歌友會,把最好聽的歌唱給我聽,也會當場求婚。
“顧知遠,我三天後在體育場等你,隻要你把離婚協議書簽好送到醫院。”
“醫院?你去醫院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