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離開一步,身後就傳來桑以坤不悅的聲音。
“讓你走了嗎?你還沒給呦呦按摩呢,當初故意學這個技能,不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嗎?現在怎麼不願意伺候人了。”
接著,我被一股大力直接拉到床邊,膝蓋處的血零零散散的流落一地。
愣神的功夫,額頭撞向床邊,給還未好的舊傷添上新傷。
我吃痛的捂住抬起頭,而楚呦捏著鼻子嫌棄看著我。
“真是惡心死了,渾身都是血,你到底是不是來道歉的啊!”
然後倒在桑以坤的懷中,嬌滴滴的說道:
“哥哥要是喜歡按摩針灸,以後我也可以學,咱們用不著溫嘉楠這個賤人。”
他褶皺著的眉心被人撫平,眼底盡是溫柔。
“我怎麼會舍得我的呦呦來做伺候我的賤活,你的這雙手,就是用來彈鋼琴的。”
頓時我心底泛起數不清的酸澀,當年為了能夠做一名合格的妻子。
我在獨自一人前往孤山拜師學藝,隻為能夠做好他的賢內助。
起初他也是柔情對我說,什麼也不用做。
可自從楚呦暈倒後,一切都變了。
我的這雙手,變成了為他做飯洗碗的工具。
變成了為他的生意夥伴按摩討歡心的工具。
變成了為他洗淨一張張肮臟的床單的工具。
我苦笑著,不自覺低頭看著布滿傷疤的手。
他不知道,我聯係的離婚團隊,在數十年裏從沒打過敗仗。
隻是,他也不會在乎吧。
楚呦故意高高翹起雙腿,擺在我的麵前晃蕩,眼底是數不清的玩弄。
“我的腿確實很酸,姐姐一定要好好給我揉揉。”
我呼出一口濁氣,破天荒反抗。
“我不是你的保姆,要想按摩的話,就去找其他人。”
桑以坤意外的看向我,胸口處明顯起伏了一下。
隨後脖頸突然被人狠狠攥住,他的聲音冰冷刺骨。
“誰給你的膽子反抗,難道不是你讓呦呦遇害的嗎?伺候她就這麼委屈?”
這麼多年來,我的脖子早就快被人掐斷。
我再也忍不住,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忍不住哽咽咆哮出聲。
“我說過無數遍,當年是溫呦提議要出國,她遇害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可等來的,是這麼多年上演無數遍的場景。
他一臉不信,冰涼的指尖忽然捏住我的下巴。
“既然你還是不肯承認,那就聯係你媽媽的主治醫生,讓你媽媽臨死之前替你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