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日,我跑遍整個村子,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天的事。
有些人是真不知情,有些人支支吾吾不肯說。
我再問下去,幹脆讓我問丈夫。
“高家媳婦你別為難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那天具體發生啥了。”
“不讓討論,你想知道回去問你丈夫。”
沒有人證,姐姐的衣服也被換了。
看著姐姐還在昏迷,虛弱地躺在床上,我握住姐姐的手。
“姐你放心,我肯定會找到證據讓壞人受到懲罰的。”
我去了藝術團,她們都說那天姐姐演出完就早早離開了。
我知道,她急著回家,知道我會下廚,想早點回來幫我。
“然後呢?你們有沒有看到她被什麼人攔住或者帶走?”
“沒有注意,我們又留下排練了。”
我失魂落魄走出藝術團,沿著回村的路走著。
突然被叫住:“你問那天穿紅裙子的女的?”
是在藝術團排練室附近擺攤的小販。
我急忙走進:“對,紅裙子,頭發向我這樣全部紮上去,很漂亮,你昨天看到了嗎?”
“我昨天賣完東西回家路上看到了。”
小販不說了,隻是看著我指了指銀票。
我看著小販貪婪的眼睛,摸了摸身上的口袋,隻有兩塊。
我遞給他:“可以說了嗎?”
“然後看到一個老頭叫住了她,兩人拉扯了一會兒,又有個女的過來幫忙,把她弄走了。”
我激動地抓住小販的胳膊。
“走,你和我一塊去報案…”
小販掙開我的手,搖了搖頭。
我看出小販的意思,知道他要錢,可我身上沒有了。
“我明天給你帶來,現在先去報案。”
“先給錢。”
我深吸一口氣,隻好同意,讓他等一會,馬上回家取錢。
我大著肚子來回奔波,累得直喘粗氣,可我不能停,姐姐還在等著我。
可當我打開放錢的盒子,裏麵一分錢都沒有。
我把家裏翻了個遍,也沒找到錢。
肯定是高棟梁,他把錢藏起來了,我癱在地上,難道就這樣放棄了?
不行!我咬咬牙,把家裏值錢的東西裝了一袋子,去集市上賣掉。
好不容易湊夠錢給小販,他和我一塊去報案。
警察聽完事情原委,準備去醫院看姐姐情況,高棟梁突然出現。
他直接拿出小販口袋裏的銀票。
“我要舉報,這個人證是假的,他收了錢故意這樣說的。”
“高安同誌隻是受傷住院了,她是我的妻子,神誌不清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販銀票被拿回,罵罵咧咧走了。
而我被高棟梁帶回了家。
“敢報案?看來給你的懲罰還不夠!”
“我現在不需要你簽字了,我會讓藝術團開除高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