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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裏，張秘書坐在我對麵，神情拘謹。

「太太，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開門見山：「顧言洲在做假賬，轉移公司財產，這件事，你知道多少？」

張秘書的臉色變了，端著咖啡杯的手抖了一下。

「太太，我......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我笑了笑，把那份分析資料推到他麵前，「這些賬戶，這些名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他看著資料，額頭上滲出冷汗。

「張秘書，你跟了顧言洲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