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作踐自己,跟渣男富二代越走越近。
當然我隻是在演戲,演給陸靖明和其他人看,用“純愛戰士不擇手段”的人設繼續積攢社死值。
可係統說我現在的社死程度一直沒有突破,導致社死值遲遲沒有上漲。
我隻能想其他辦法,給夏晚寒下了戰書。
迎新晚會她會登場唱歌,我也報名參加。
和她比賽誰更受歡迎,輸的人永遠離開陸靖明。
夏晚寒的回應很簡單:“我輸了,靖明也不會選擇你。但我不會輸。”
第二天,幾乎全校的人都知道了這個賭約。
看著社死值一下飆到80,我放下心。
果然湊效。
登台前陸靖明勸我:“晚寒從小精通樂理,還拿過綜藝比賽的冠軍,你和她比除了自取其辱還有什麼意義?”
他不知道,今晚我就能積滿社死值,永遠離開他,回到我的世界。
我像是訣別一樣深深看了他一眼:“陸靖明,我願意。”
身旁有不少大一新生,紛紛拿手機拍我:
“她就是那個把賤寫在臉上的‘純愛戰士’嗎?”
“人都有男朋友了,她還恬不知恥地一直糾纏,我都替她尷尬。”
“喂,你能不能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覺得你能比得過夏晚寒的一根腿毛嗎?”
社死值漲到了90。
夏晚寒已經登台獻唱。
燈光打在她身上,歌聲好聽,旋律動人,與她相比,我簡直就像從泥潭裏爬出來的醜小鴨。
但無所謂了。
什麼都無所謂了。
輪到我上台的時候,伴隨著一片噓聲。
社死值,95。
雖然是為了社死值,但還是認真對待了這場比賽,用五音不全的嗓音努力地把這首歌唱好。
這首曾經陸靖明求了很久,我才大膽給他唱的唯一一首歌。
當時他忍笑忍得很辛苦,假裝享受地聽我唱完,才揉了揉我的頭發:“你真的五音不全啊!”
是的。
但他想聽,我就去唱。
如今,再唱最後一遍吧。
伴隨我歌聲響起的那一刻,會場就響起了山呼海嘯般的嘲笑,
所有人的目光都充滿了侮辱和戲虐,
社死進度一下子飆升到了九十九!
眼看著我馬上就能徹底解脫離開,
陸靖明突然紅著眼衝上台,緊緊抓住了我的手。
“鄧星,我跟你一起唱。”
進度值,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