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不是故意的,該有的補償我會給你,不要再鬧了!”
我淚流滿麵,聲音顫抖:“那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東西,是我找到家人唯一的希望,你又要怎麼補償我。”
顧律深怔愣一順,似乎在回憶什麼。
“這事是嬌嬌錯了,把首飾沒收一天,不允許佩戴,這樣總夠了吧。”
我哭笑不得,這也叫懲罰?
“嬌嬌愛美,每天佩戴都不重樣,不讓她戴首飾這已經是對她很嚴重的懲罰了。”
“你不是一直想過結婚紀念日嗎,過兩天就是我們五周年紀念,到時候給你舉辦一個盛大的宴會。”
一句輕飄飄的道歉,沒收首飾一天就是懲罰。
我不敢相信顧律深竟偏心至此。
見我一直不說話,顧律深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不要咄咄逼人,這個懲罰對她已經很殘忍了,適可而止。”
他看我的眼神仿佛再看無理取鬧的瘋子,滿滿的不耐。
以前那個事事以我為先的男人終究是死掉了。
“好。”
顧律深看著我孤寂的背影,心臟好像被燙到了一樣,微微刺痛。
剛走出別墅就收到院長媽媽電話。
“予染,院裏來了好多人,說孤兒院非法集資,要我們賠償曆年來的捐款,這可怎麼辦啊?!”
院長媽媽的話仿佛一塊巨石,壓在我好不容易建起的城牆上。
怎麼會這樣,顧律深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再為難孤兒院,怎麼還會舉報。
我氣衝衝來到院內,卻發現從小長大的院子被工人打雜,滿目瘡痍。
“住手,都給我住手。”
我看向戴著安全帽的工人:“顧律深說會照顧好孤兒院的,你們背著他鬧事不怕他知道後遭報應嗎?!”
工人們視若無睹,專心幹著手裏的活。
顧宅的管家站出來勸告:
“太太,您不要鬧了,這是總裁下的命令。”
“您既然惹嬌嬌小姐不開心,就該承擔她生氣的後果。”
院長媽媽和十幾個孩子站在角落瑟瑟發抖。
管家一臉嫌棄:
“都這種情況就不要想著找顧總撐腰了,還是想想怎麼安排他們吧。”
我頓時感覺自己好像一直被拴住的狗,主人開心些,日子就好過一些,主人不開心就會收回我所有的權利,肆意的折辱,掌握我的生殺大權。
我怒不可遏,打開別墅監控,想要尋找顧律深蹤影。
卻聽到顧嬌嬌和小姐妹打電話:
“如果不是哥哥不能娶我,怎麼會輪到她一個卑賤的孤女做顧太太。”
“哥哥說了,顧氏的繼承人隻能從我肚子裏出來,所以我就把她的子宮割了,讓她再也生不了小孩,哈哈哈哈。”
顧嬌嬌的聲音似撒旦來臨。
一切都是他們算計,不管是我的婚姻還是子宮,都是他們擋劍的工具。
是顧律深愛她的證明,我身為一個孤女,就要處處受他們牽製,被他們虐害。
我直接截取監控視頻,撥打110:
“我要報警,顧律深夥同顧嬌嬌私自摘除我的器官並雇傭工人違章拆除福利社區。”
我心灰意冷地回到別墅,剛打開門,迎麵就被抽了一巴掌。
“就是你要告我?!”
我捂著臉,不甘示弱:“你犯了罪,我當然有權利告你。”
顧嬌嬌聽到這話,更是怒不可遏,漂亮扭曲的臉上滿是憤怒。
叫來幾名保鏢將我死死按在地上。
抽出一條帶著尖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我的身上。
“不就是給你一點警告,你就不知好歹,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嗯?”
“你別以為報警就能困住我,整個京城又有誰敢動我?”
“像你這種賤女人要多少有多少,還真以為自己特別了,我打死你。”
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我感覺肺裏空氣在流失,眼前陣陣發暈。
血腥味刺激了顧嬌嬌,她越來越興奮。
整整抽了我99鞭。
她將我捆起來,扔進地下室。
“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好好看著,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