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到底被溫知寧灌什麼迷魂藥了?”半醒間,我聽見江時硯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睜開眼,立馬被江老太太溫柔地扶起來:“你醒啦?”
“放心,我不會讓林楚楚進來傷害你的。”
“時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呀,為什麼這麼針對我?”
門外林楚楚的聲音傳來,委屈至極。
江時硯站在病床邊,高高在上地斜睨我一眼:“舍得醒了?還是裝不下去了?賤貨。”
“江時硯!”江老太太突然生氣了,厲聲喝道:“你要還想繼承江家財產,就由不得你胡鬧!”
我安撫地看了看老太太,剛想說些什麼,心臟又揪痛起來。
說不上劇痛,但又不容忽視,像千萬隻螞蟻在心間啃噬。
“奶奶!我就說她是裝的吧!要不然怎麼見了您也疼!難道你也是罪人嗎?”
“我看就是她自己有心臟病才......”
心臟病......我的心一沉,趕緊打電話聯係了我上輩子的主治醫生,同時也是我的發小。
“喂?趕緊過來435病房。”
五分鐘不到,宋立言快步走進病房,熟撚的掀開我的外套,搭上聽診器。
嘴裏還絮絮叨叨:“怎麼回事啊,我說了一萬遍了,叫你離遠點,離遠點。”
江時硯和江奶奶麵麵相覷,江時硯更是盯著宋立言的臉,眼神晦澀。
“還好,隻是心悸而已,估計是這次意外引起的並發症。”
宋立言鬆了一口氣,自然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剛如釋重負,“啪!”臉上一疼,火辣辣的痛感在臉上彌漫開。
“你幹嘛!”江奶奶和宋立言異口同聲,瞪著江時硯。
宋立言一拳頭狠狠砸上江時硯的臉,速度太快,江時硯悶哼一聲。
他還想再打,我忙攔住:“算了,你是醫生,這樣對你不好!”
“還沒勾搭上我呢?就開始勾引其他小白臉了啊?”
“真有你的,溫知寧,天生的賤貨。”江時硯拿指腹隨便擦了擦嘴角的血,嘲諷。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孤兒院突然失蹤了好多孩子!”江時硯的助理闖進來。
看了看周遭,靠近江時硯耳語:“好像和林楚楚有關。”
“怎麼可能?!楚楚可是九九!而且我親眼看她對小孩很好的!”江時硯大吼。
“什麼?!”江奶奶瞬間急得要暈過去。
江時硯咬咬牙,拽住我:“是不是你就是那人販子?想栽贓給楚楚!”
“一起去看看!”不由分說拉著我走,保鏢攔住了追過來的宋立言。
我才醒,心臟不舒服,跑兩步就大喘氣。
江時硯一腳狠狠揣在我肚子上,語氣嫌惡:
“走得真慢,孩子們要是出什麼問題看你擔不擔得起責任!”
“本來就和我無關,是你逼著我去的!嫌我慢你別牽扯我啊!”我怒罵。
林楚楚高跟鞋踩得“噔噔噔”的響,追上來:“你可是重要嫌犯,怎麼還是看緊點的好。”
“時硯哥哥,她越是想撇清幹係,我們越不能讓她如願。”
“楚楚說的對。”江時硯與林楚楚十指相扣,林楚楚還挑釁地朝我揚了揚頭。
真是可笑,我內心嗤笑,拉開和林楚楚的距離,先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