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出差遭遇空難,我立馬趕往現場搜救。
回程的時候,我一路遭人圍追堵截。
經曆九死一生回到家裏,卻發現同父異母的妹妹跟我的未婚夫領了證。
他們狼狽為奸,篡改了我爸的遺囑後又派人暗殺我。
之後趁我下落不明,召開緊急董事會。
妹妹當場聲淚俱下:“爸爸跟姐姐,了無音訊,梁氏群龍無首,我作為淩氏法定的繼承人,決定讓我的丈夫出任公司ceo。”
現場的的股東,統統被他們私下收買了,各個以他們馬首是瞻。
男友薛牧影穿的人模狗樣,一臉春風得意。
千鈞一發之際,我領著兩名保鏢霸氣進場。
“我的好妹妹,一切都乾坤未定,你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
見到我的臉,梁悅然一臉錯愕:“你怎麼在這裏?”
一旁的薛牧影驚恐的倒退了一步:“你不是應該......”
我冷笑:“我應該怎麼樣?死在那場車禍裏?”
薛牧影故作鎮定道:“聽說你下落不明,我們還派了很多人找你....”
“是嗎?”
找我?
我看是殺我才對。
薛牧影心虛的不敢看我:“當然, 你不信可以問你妹。”
問她?
那就更不可信了。
盡管這些天風餐露宿,但我還是沒有錯過他們暗通款曲的消息。
我挑眉:“你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難不成,你們早就背著我有一腿?”
梁悅然有些不自然道:“姐姐,我跟牧影是清白的,是你下落不明,我....我們這才在一起的。”
我這才消失小半月,他們未免太心急了些。
我冷笑一聲:“不用解釋,我知道你跟你那個媽一樣,喜歡搶別人的東西。”
梁悅然一臉難看的僵在原地,看我的眼神閃過一絲憤恨。
礙於在場有很多外人,她不敢發作,暗自怕是連後槽牙都咬碎了!
薛牧影回神,跟梁悅然交換了一個眼神,讓她忍耐。
梁悅然是個聽話的,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快步走向我。
“姐姐,別說我的事了,你能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你知道嗎?聽聞你的噩耗我又多傷心!”
我挑眉:“是嗎?”
梁悅然假笑道:“當然啦,你回來就好,媽媽擔心你,都哭了好幾天呢!”
我一臉不屑:“你確定,她不是喜極而泣?”
梁悅然愣了一秒,親昵的挽著我的手。
“姐姐,你說什麼胡話?”
“我媽,這些年待你比待我這個親生的都好!這可是,各位叔叔伯伯有目共睹的呀!”
她非要這麼說,也是沒錯的。
畢竟,一個情 婦想要在這個家裏生存下去,可不得倚仗我這個正兒八經的繼承人嗎?
我隨意的揮開她的手:“一個情 婦,想呆在梁家,可不得討我歡心嗎?”
梁悅然臉色瞬間不好看了,她暗自攥緊拳頭,忍辱負重道:“姐姐說的是。”
“我們趕快回家吧,媽媽知道你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說著,她上前想拉我。
我很清楚,她就是想把我帶離這裏,好讓他們的詭計可以得逞。
即然如此,我偏不能如她的意。
我毫不客氣的揮開她的手:“我要去哪,輪不到你一個私生女決定。”
梁悅然僵在原地,低垂著頭一臉陰霾。
我無動於衷,直接越過她,一屁股坐在會議桌的首位上。
我瞟了眾人一圈,漫不經心道:“召開股東大會這麼大的事,怎麼沒人提前通知我?”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開口。
最後,還是一個小股東弱弱的開口道:“您這不是了無陰虛了半個月嘛?”
我掃了他一眼,眼底鋒芒盡顯。
那個小股東嚇得渾身打顫,很不整個人鑽進地洞裏。
我滿意的看著他的反應,勾唇道:“也是,這倒怪我沒有提前告知大家回來的消息。”
見我陰晴不定,眾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
畢竟,我能穩坐梁氏第二把交椅。
靠的並不是我梁氏大小姐的身份,而是我的過人的商業天賦。
換句話說,我能為集團創造價值,而這群人,向來唯利是圖。
倘若,這次的意外成真,那梁悅然確實是最大的受益者。
可惜,我命硬。
她的計劃,隻能落空了。
現在,我既然全須全尾的回來了,他們自然不敢輕易惹惱我。
我的助理甩開邊上兩人的桎梏,猛的站了起來。
“梁總,二小姐她要讓股東們將你的職務撤除。”
“是嗎?”
我目光如炬,一一掃過眾人。
在座的股東們有的眼神閃躲,有的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邊上的小股東更是各個冷汗淋漓,戰戰兢兢的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汗。
一片沉默中,梁悅然突然冷笑了一聲。
“梁語諾,你真當自己還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嗎?”
“我告訴你,現在我才是梁氏唯一的繼承人。”
我轉向她,嘲諷道:“怎麼,不裝了?”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一個私生女有什麼資格提繼承權!”
梁悅然咬牙道:“你少瞧不起人,都是爸爸的女兒,爸爸的東西,自然有我一半!”
“如今,爸爸讓我繼承公司,我自然就有資格!”
“倒是姐姐你,大病初愈的還是好好回家歇著吧。”
我不屑一顧:“我梁家,什麼時候輪到一個私生女指手畫腳了?”
“梁悅然,私生女就要有私生女的操守?”
梁悅然最煩別人提她私生女的身份,尤其,當那個人還是她從小嫉恨的我。
她瞬間破防了。
她氣急敗壞,指著我破口大罵:“梁語諾,你到底在高傲什麼!”
“我告訴你,爸爸不在了,你就什麼都不是!”
“現在,我才是公司的唯一繼承人,你什麼都不是!”
說著,她朝邊上的黑衣保鏢揮了揮手:“你幾個把她給我扔出去!”
我死死的盯著她:“你敢!”
梁悅然冷笑:“姐姐,現在不清楚狀況的人,是你。”
“給我把她丟出去,死傷不計!”
邊上的保鏢領命,立馬衝上來將我團團圍住。
為首的黑衣人朝我鞠了一躬,一臉公事公辦。
“大小姐,請您配合我們工作一下。”
我站起身:“如果我不呢?”
黑衣人沉下臉:“那屬下,隻能得罪了。”
我冷笑:“不要命,你就試試。”
見我無動於衷,黑衣人伸手想要扣住我的肩。
我輕巧的躲過,反手用桌山的花瓶給他腦袋開了個瓢。
變故來的太突然,剩下的黑衣人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老大倒地哀嚎。
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戰鬥力這麼強。
我輕笑一聲,一腳踩在那個黑衣人的手上,他的手背瞬間被花瓶的碎片割傷,血流如注。
“你們大概忘了,自己拿的是誰的工資吧?”
“倘若你們執迷不悟,那你們的下場就跟他們一樣。”
幾人互看一眼,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下意識望向不遠處的薛牧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