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他們浪費時間,隻想盡快和兒子他們團聚。
轉身就走。
李笑笑卻跑過來攔我。
“夫人,你別生氣了,我知道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因為我和哥哥吵架啊。”
“我錯了,我求你別生氣了。”
她說著,裝腔作勢就要給我跪下,但是下跪的動作極慢。
好像放慢了0.5的倍速。
我皺起眉頭,並沒有打算陪著她演戲。
可下一秒,煙灰缸就朝著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我當場就被砸得頭破血流,大腦一陣陣劇烈的疼痛,睜開眼看了過去,就看見怒火中燒的許獻。
“柳秋月你有完沒完!笑笑什麼都沒有做,你怎麼總是這麼欺負她!”
“我知道你不就是嫉妒她跟我睡了一晚,但是你心眼太臟了,我們什麼都沒幹!我們是清白的!”
我這才想起來,前幾天我是撞見他們赤身裸體的睡在一起。
就躺在我們睡了幾十年的主臥。
李笑笑還很無辜的跟我解釋,“我沒有別的心思,就是想要幫哥哥重拾年輕的感覺。”
鮮血順勢流了下來,我的視線也變得有些模糊。
心裏卻覺得很可笑。
李笑笑善解人意的說道:“夫人,要不然你跟我們一起爬山吧,不然你一個人在家,萬一讓其他人知道哥哥要去爬山......”
許獻的年紀都能做她爺爺了,李笑笑還一口一個哥哥叫的這麼親密自然。
李笑笑的話,也成功的讓許獻黑了臉。
之前他就因為和李笑笑在一起,經常耽誤治療。
兒子得知後急得團團轉,到處找他,終於把他從洗腳城帶回來了。
許獻一直以為是我告狀,為了報複我,還把我媽媽給我的遺物丟進了垃圾桶。
等我知道的時候,垃圾已經送去垃圾站回收了。
我在臭氣熏天的垃圾站找了好幾天都沒有結果。
之後才知道,當天就被處理掉了。
後來,許獻還是覺得不解氣。
逼著我給李笑笑下跪道歉。
讓我給李笑笑舔腳趾。
想到這些,我氣得攥緊拳頭,
“我不會管你們的,要去你們就趕緊去吧。”
許獻冷著臉,語氣強硬的說道:
“不行,你必須要跟我們一起,否則你背地裏告狀,那不把笑笑害苦了嗎?”
我心裏極其不情願。
現在下著大雨,山上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引發泥石流。
人在災害麵前渺小的可怕。
我們都不年輕,都一把老骨頭,現在跑到山上去,必死無疑。
我扶著頭,虛弱的說道:“可是我現在頭破血流,頭很痛,我需要去醫院。”
許獻不耐煩的說道:“真矯情,破了點皮而已,過會兒就自己愈合了。”
我臉色蒼白的想要逃走,卻被他的保鏢丟進了車裏。
我還想掙紮逃命,許獻就讓人把我五花大綁起來了。
我的頭還一直在流血,座位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灘鮮豔的紅色。
腦袋昏昏沉沉,又疼得厲害,我的意識也在來回的邊緣。
李笑笑換上了三點的比基尼,露出了凹凸有致的曲線,看得許獻目不轉睛。
她靠在許獻的懷裏,“哥哥,我打聽了很久,終於找到了一種偏方,能讓人重返十年青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