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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最近一定受了不少苦，曾經保養得宜的皮膚如今又糙又黑，頭發也白了大半。
她抖著手，想給我扯扯皺巴巴的囚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乖孫女，你到底圖什麼呀？”
“奶奶求你了，跟奶奶去找警察說清楚，我們不能就這麼認了！”
我用力掐著掌心逼回眼淚，故意學妹妹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也來湊這個熱鬧？”
奶奶一愣，哭得更凶了，幾乎喘不上氣。
她拉著我的手幾近哀求：“乖孫女，你跟奶奶說實話，是不

第二章
4
奶奶最近一定受了不少苦，曾經保養得宜的皮膚如今又糙又黑，頭發也白了大半。
她抖著手，想給我扯扯皺巴巴的囚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乖孫女，你到底圖什麼呀？”
“奶奶求你了，跟奶奶去找警察說清楚，我們不能就這麼認了！”
我用力掐著掌心逼回眼淚，故意學妹妹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也來湊這個熱鬧？”
奶奶一愣，哭得更凶了，幾乎喘不上氣。
她拉著我的手幾近哀求：“乖孫女，你跟奶奶說實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