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是全國最火的試藥師。
隻因她利用係統,把疼痛轉移到我身上。
不管試藥的副作用有多大,都由我來承受。
她一場直播試藥下來,開心賺的盆滿缽滿。
我痛得滿地打滾,嘔吐眩暈差點休克,生不如死。
我把情況告訴了老公,他卻不耐煩的把我一腳踢開。
“你就算嫉妒別人也要講證據啊!怎麼可能別人吃下的藥反而痛感你的身上。”
最後她變本加厲,接了一個不入流藥物研發公司的試藥機會。
我跪下來求她千萬別試藥,這家公司的藥曾經死過人,試藥了我會死的。
老公把我拽行走:“你扯什麼淡!趕緊滾別耽誤賺錢。”
最後老公和他的白月光賺的盆滿缽滿,我因為試藥的痛苦,最後不治身亡。
再次睜眼,回到了白月光直播試藥這天。
......
指甲掐進掌心時,我才確認這不是瀕死的幻覺。
白月光張彤彤正對著鏡子將針頭紮進小臂,透明藥劑推入血管的瞬間,我後頸的舊傷突然像被烙鐵燙過,冷汗順著脊椎滾進衣領。
“子墨你看,新藥的鎮痛效果越來越好了。” 張彤彤轉過臉,蒼白的臉上浮著詭異的紅暈。
陳子墨立刻湊過去替她按住針孔,眼神裏的疼惜能溺死人。
上一世也是這樣。最初隻是關節莫名發酸,後來發展成整夜咳血,去遍了全市的醫院都查不出病因。
陳子墨總說我是閑得發慌。
“彤彤在實驗室熬了三個通宵才研製出抗抑鬱新藥,你倒好,整天喊疼博關注。”
直到那天刷到張彤彤的直播,她麵無表情地喝下不知名藥劑。
我卻在同一秒感覺食道像被刀片割開,才驚覺那些無妄的痛苦從何而來。
“彤彤說下午要去研究所處理點事,你陪她去。”
陳子墨的聲音打斷回憶,他遞來一杯溫水,目光卻瞟著張彤彤的臉色。
我攥緊水杯的手猛地一顫。
上一世,就是在研究所,她試了一種新藥劑,我疼得在地上蜷縮了整整一下午,而她卻在眾人麵前意氣風發地介紹著新藥的 “卓越效果”。
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最後得到的隻有陳子墨不耐煩的質問:“你就不能懂事點?彤彤在忙正事,你別總添亂!”
回過神,我壓抑住顫抖的身體。
“她的身體......”
“連續試藥太傷元氣了,不如先休息一陣?”
張彤彤突然笑了:
“姐姐是擔心我搶了你的位置?放心,我跟子墨隻是兄弟。”
她故意將桌上的藥瓶掃到地上,五顏六色的藥片滾到我腳邊。
我的太陽穴頓時突突直跳,像是有鋼針在裏麵攪動。
陳子墨皺眉把我拽起來:
“別無理取鬧,彤彤是為了醫學進步才犧牲自己,你該多學學她的奉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