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伯,” 我打斷他,手裏正給母親種的綠蘿澆水。
“我下個月要去考教師資格證了,以後別跟我說他的事了。”
掛了電話,綠蘿的葉子上還掛著水珠。
我想起小時候母親教我澆花,說 “澆水要澆透,做人要做真”。
可惜我花了三年才明白這個道理。
深秋的一個傍晚,我去超市買白菜時,在收銀台撞見了淩辰。
他瘦得脫了形,眼下的烏青比口罩還黑,手裏攥著的購物籃裏隻有一盒牛奶和一袋速凍餃子。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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