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證據,就憑空口白牙,你就召集這麼多人在這裏逼問我,怎麼?想靠輿論的壓力逼我認下我從沒做過的事兒對嗎?」
「我況且就當你東西丟了慌不擇路,說錯了話,但這樓道裏有監控,你怕不是忘的一幹二淨。」
覃麗被我連珠炮似的攻擊逼的下意識往後又踉蹌了幾步,而我則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繼續乘勝追擊。
「到底是有人行竊,還是某人自導自演,看完以後,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現在跟我去調監控,你敢嗎?」
這話一出,覃麗果然表情開始僵硬了起來,眼睛胡亂的往四周瞟著,不再與我對視。
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的再說不出來半個字。
最後隻得丟下一句。
「可能是我記錯位置了,我再找找,大家散了吧。」
便落荒而逃。
我知道她這是自知理虧,再編下去,可能就無法收場了。
而我也真得會動真格,帶著她去保安室調監控。
周圍的人見本人都發話了,也不好再八卦下去,拉著手邊的朋友都各自散了,好像從沒出過這檔子事兒一樣。
沒有解釋,沒有道歉。
而我也懶得再找覃麗掰扯,畢竟今天更是讓她的麵子又被放在地上狠狠的摩擦了一次。
後麵連連幾周,她也還算安靜,沒再惹出任何事兒。
隨著蚊蟲病毒大片大片的傳播,學校裏的人也終於開始意識到了不對勁。
瘋狂大批的掃蕩著超市裏的驅蚊水,蚊香,蚊帳,消毒酒精,不過短短半天,原本還滿滿當當的貨架全都被一掃而空。
但我卻沒有參與進去,因為剛開學看到新聞,我就將這些東西備了個齊全,隻是發生了一點兒小插曲,才沒來得及用。
當我正提著盒飯準備回到寢室門口清點一下還有多少驅蚊產品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進去,屋內就傳出來了覃麗的聲音。
「還真讓謝卿卿那個公主病說中了,現在別說花露水了,連半截蚊香我都沒搶到。」
「這死蚊子咬的癢死了,我腿上都快被咬滿了。」
「要不我們趁她還沒回來,去她床上找一找,反正她那麼多存貨,用一點兒也肯定發現不了。」
而一向不說話的倆人,竟也破天荒的開口了。
「要不,就......拿一點點。」
「我......我真沒搶到。」
「要是告訴她之後,她肯定看在之前的衝突上,不會給我們的。」
短短的幾句對話,令我無語至極。
原來我在她們心裏,就是這麼一個不識大體,公報私仇的小人。
聽到幾人還在裏麵聊的火熱,我卻沒有選擇直接進去戳穿。
而是靜靜的靠在外邊的門框上,等待著裏麵這場“小偷”行為的完成。
見裏邊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原本還興奮不已的幾人瞬間默不作聲,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而我也學著她們的模樣,好像無事發生一般,實際上早已經偷偷盤算好了一切。
偷吧,多偷幾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