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學生刁丹丹指控我丈夫強迫她絕育供富豪享用,網暴讓我自殺身亡。
重生後,我發誓要撕破這個謊言,為丈夫洗清冤屈。
可當我看到丹丹腹部那道猙獰的手術疤痕時,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芸姐,你相信鐘教練嗎?”丹丹眼神閃爍,聲音顫抖。
“我當然相信我丈夫。”我死死盯著她,“倒是你,為什麼要誣陷他?”
“誣陷?”她冷笑一聲。
“那你解釋一下,他為什麼要帶我去婦科醫院?為什麼要給我手術費?”
我的憤怒瞬間爆發:“夠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我們家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恩將仇報!”
“好?”丹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你們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
看著她絕望的表情,一股寒意從我的脊背升起......
1
我提著保溫盒站在泳池邊,氯氣的氣味刺激著我的鼻腔。
這種味道曾經讓我作嘔,但現在卻讓我感到安心。因為,我重生了。
“喂,芸姐!”刁丹丹從泳池爬出來,水珠順著她修長的身體滑落。
她朝我揮手,但眼神卻閃爍著我無法理解的情緒。
“丹丹,你今天狀態怎麼樣?”我遞給她一條幹毛巾。
上一世,就是她,指控我丈夫鐘盛強迫她“絕育”供富豪“享用”。
那場風波最終導致我被網暴自殺。
“還行吧,就是新泳衣有點不舒服,勒得我肚子疼。”
她接過毛巾,輕輕擦拭著身體,動作在腹部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鐘盛從遠處走來,他穿著隊服,手裏拿著計時器。
“丹丹,今天的成績退步了。選拔賽就在下周,你得加把勁。”
“鐘教練,我知道了。”丹丹低著頭,雙手不自覺地捂住腹部,“我隻是這幾天身體不太舒服。”
鐘盛皺了皺眉:“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丹丹突然提高了聲音,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尷尬地笑了笑。
“我是說,不用那麼麻煩,可能就是生理期要來了。”
我看著這一幕,心裏莫名地不安。前世我從未注意到這些細節,一切都太晚了。
“飯盒給你送來了。”我把保溫盒遞給鐘盛,“記得吃完飯歇會兒再繼續訓練。”
鐘盛接過保溫盒,笑著說:“謝謝老婆。對了,我今天晚上可能要晚點回家,還有幾個學生的資助材料要整理。”
“又熬夜啊?”我假裝抱怨,心裏卻暖暖的。
這就是我的丈夫,一個願意花自己時間為貧困學生申請資助的人。我怎麼會相信他強迫學生做那種事?
丹丹站在一旁,眼神複雜地看著我們。當鐘盛提到這個時,她的身體明顯地僵硬了一下。
“丹丹,你父母最近怎麼樣?”我隨口問道。
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警惕:“挺好的,謝謝芸姐關心。”
說完,她迅速轉身走向更衣室,雙手依然下意識地保護著腹部。
我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前世的悲劇會重演嗎?不,這一次我一定要弄清楚真相。
2
第二天下午,我故意提前到遊泳館,想找機會和丹丹單獨聊聊。
推開女更衣室的門,我聽到裏麵傳來輕微的抽泣聲。
“誰在裏麵?”我輕聲問道。
抽泣聲戛然而止,接著是一陣慌亂的動靜。我走進去,看到丹丹半裸著上身,慌忙地拉上泳衣。
但我已經看到了,她腹部有一道手術疤痕,新鮮而猙獰。
“芸姐!”她驚叫一聲,臉色蒼白,“你怎麼來了?”
“我......來送東西。”我心跳加速,努力保持鎮定,“丹丹,你肚子怎麼了?”
“沒什麼,小時候闌尾炎手術留下的。”她迅速穿好衣服,但手卻不自覺地顫抖。
我注意到更衣室的長椅上散落著幾盒藥物。
趁她轉身的瞬間,我瞥了一眼。
術後抗感染藥物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激素類藥物。
“丹丹,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術?”
我直接問道,“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
她的眼神閃爍,像隻受驚的小鹿:“真的沒有,芸姐你想多了。”
她匆忙收拾著藥物,但一盒掉在了地上,藥片撒了一地。
我彎腰幫她撿,不經意間聽到她的手機震動。
她慌忙接起電話,轉身走到角落,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捕捉到了幾個字眼:“手術......很成功......可以接客了......”
我的血液幾乎凝固。難道丹丹真的絕育了?
這不可能!
我猛然想起前世她的指控,和網上那些惡毒的評論。
鐘教練利用職務之便,強迫貧困女學生絕育,好讓她們被富豪“享用”而不用擔心懷孕......
我的手開始發抖。
不,我不能相信這些。
鐘盛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可是丹丹腹部的疤痕和那通電話又如何解釋?
丹丹掛了電話,轉過身來,發現我還在,顯得很驚訝:“芸姐,你還有事嗎?”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選拔賽的準備情況。”我努力平靜地說。
“還行吧,就是身體狀態不太好。”她垂下眼睛,“鐘教練對我期望很高,我不想讓他失望。”
我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疲憊的眼神,心裏五味雜陳。
如果丹丹真的做了那個手術,是誰逼她的?為什麼?
離開更衣室後,我靠在走廊的牆上,深吸了一口氣。
善良與猜疑在我心中展開激烈的鬥爭。
我愛我的丈夫,相信他的為人,但眼前的一切又讓我不得不懷疑。
這一次,我必須親自調查真相,無論結果多麼殘酷。
3
“丹丹,這是教練讓我給你的新泳衣,說是比賽用的。”
三天後,我拿著一個精美的包裝盒來到訓練館。
丹丹驚訝地看著那個高檔品牌的包裝:“鐘教練給我買的?這得多少錢啊!”
“他說你最近進步很大,選拔賽有希望,這是獎勵。”
我微笑著說,心裏卻在盤算著怎麼試探她。
丹丹接過盒子,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謝謝鐘教練......和芸姐。”
“丹丹,”我故作關心地問,“我看你最近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訓練太累了?還是......有什麼心事?”
她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腹部:“沒什麼,就是有點緊張。”
“選拔賽那麼多次了,你什麼時候緊張過?”
我輕笑一聲,“是不是談戀愛了?”
“沒有!”她反應激烈地否認,然後勉強笑了笑,“我哪有時間談戀愛啊,每天訓練這麼忙。”
“那你父母最近怎麼樣?還是經濟困難嗎?”我繼續試探。
提到父母,丹丹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還行吧,我媽又懷孕了,家裏更困難了。”
“又懷孕?這是第幾個了?”我有些驚訝。
“第四個。”丹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們一直想要個兒子。”
我心裏一沉。
重男輕女,在我們這個小城市,這種思想依然根深蒂固。
“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我真誠地說。
丹丹勉強笑了笑:“謝謝芸姐,我沒事。”
她拿著泳衣盒子轉身走向更衣室。
我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注意到她從盒子裏掉出了什麼東西。
等她走遠後,我走過去撿起來。
是一張金色的會員卡,上麵印著“星河私人會所”和一個電話號碼。
我的心猛地一跳。
這張卡是怎麼混在泳衣盒子裏的?
難道......鐘盛和這個會所有關係?
晚上,我試圖從丈夫那裏套話。
“今天那件進口泳衣,花了不少錢吧?”我假裝漫不經心地問。
鐘盛正在電腦前整理訓練數據:“嗯,是挺貴的,不過丹丹最近進步很大,激勵一下也值得。”
“你怎麼突然對她這麼好?”我故意酸溜溜地問。
他轉過頭,無奈地笑了。
“芸芸,你吃醋啦?丹丹家裏條件差,她媽又懷孕了,家裏壓力大。她這麼努力訓練,我總得給點鼓勵。”
他的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我心裏的疑慮並沒有消除。
那張星河會所的會員卡是怎麼回事?
還有丹丹腹部的疤痕和那通神秘電話......
“對了,我聽說有個叫星河的私人會所,挺高檔的,你知道嗎?”我試探著問。
鐘盛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恢複自然:“沒聽說過,怎麼突然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