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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沈緒之喝醉了，被黎怡拉進來的時候二人貼得很近。

所以當從黎怡懷裏拉過沈緒之的時候，我嗅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還有黎怡脖頸處的紅痕。

我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冷靜，讓黎怡先離開。

小姑娘藏不住自己的心事：

“宋喻姐，緒之他不喜歡你，或者說，就算十八歲的他喜歡你，但是三十歲的他已經不愛你了，膩了，你能不能把他給我？”

我拚命讓自己清醒，壓著火氣：

“倘若我不讓呢？”

小姑娘笑了下，“宋喻姐，問問緒之怎麼選，好麼？”

沈緒之醒來後，看到的就是臉色難看的我。

他愣了一瞬，想要解釋什麼，但還是閉了嘴。

還是我先開口的。

“你出軌了。”

陳述句。

沈緒之不自覺的皺起眉，半晌，他再次開口:

“是。”

“阿喻，我過去很愛你，但是現在我感覺沒那麼愛了......你能懂我嗎？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當初那麼愛我的人會變成現在這樣。

沈緒之歎了口氣。

他聲音很淡:

“宋喻，圈子裏的婚姻都是這樣的，你我各退一步，我們開放式婚姻怎麼樣？”

那時我妥協答應。

我以為沈緒之遲早會回來。

可事實是，沈緒之在嘗過外麵的滋味後，再也無法回歸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