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老公我割掉了自己的一個腎。
陳源醒來後,卻把第一眼見到的秘書錯認為救命恩人。
對她百般寵愛。
甚至在秘書危險時,幫她擋刀住院。
“你不是愛他嗎?他現在傷了腎你不憑什麼不救他?!”
秘書強行將我綁上手術台,換掉了我最後一個腎。
我含淚死在了手術台上。
秘書卻謊稱我拋棄他與奸夫私奔。
老公恨我入骨,與秘書官宣戀愛時。
突然接到了董事的電話。
“你現在涉嫌參與一起器官販賣案,警察都找到我這兒了!”
董事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帶著壓抑的怒意。
“溫晚到底在哪兒!”
“現在全網都在傳你參與了器官販賣案,公司的股價已經跌停了!”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立刻把事情解決!二,你給我從公司消失!”
陳源捏緊手機,聲音冷硬。
“放心,明天我會召開記者發布會,讓她活生生地出現在媒體麵前。”
電話掛斷,陳源猛地將手機砸向牆壁。
蘇蔓從背後貼上來,指尖輕輕撫過他的肩膀。
聲音甜膩。
“別生氣了,為了她那種人,不值得。”
我飄在天花板上,看著這場荒唐的鬧劇,忍不住笑出聲。
陳源,我倒是期待,你怎麼讓我一個死人去召開記者發布會?
療養院的走廊空蕩寂靜,隻有陳源的皮鞋聲回蕩。
護士們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溫晚在哪間病房?”他質問。
護士長戰戰兢兢:“陳總,溫小姐她......”
“別說她不在,我查過她最後一次出現的位置,帶路。”
他不耐煩地打斷。
一間病房門被推開,裏麵空無一人。
“這是溫小姐之前住的地方,她已經走了。”
陳源的臉色瞬間鐵青。
蘇蔓捂住嘴,故作驚訝。
“哎呀,溫晚是不是知道你要來提前跑了?”
陳源直接一腳踹開院長辦公室的門。
木質門板撞在牆上,發出刺耳的巨響。
院長正端著茶杯,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手一抖,茶水灑了一身。
“溫晚在哪?”
陳源的聲音低沉,像暴風雨前的悶雷。
院長慌忙站起來,掏出手帕擦著西裝上的茶漬,眼神閃爍。
“陳總,您先冷靜。”
“我問你,溫晚在哪!”
陳源一把揪住院長的領子,將他抵在牆上。
力道大得幾乎讓他雙腳離地。
院長臉色發白,結結巴巴道:
“溫小姐她,她早就不安分,跟著一個男人跑了!”
“我們攔都攔不住!”
陳源瞳孔一縮,手指收緊:“你說什麼?”
院長掙紮著從抽屜裏摸出一個U盤,顫巍巍遞過去:
“這、這裏有監控視頻,您自己看!”
陳源將U盤插入電腦,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段模糊的監控畫麵。
畫麵裏,我穿著病號服,挽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臂。
隨後兩人一起上了一輛黑色轎車。
蘇蔓湊過來,故作驚訝地捂住嘴:
“天哪,溫晚居然真的跑了,源哥,她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故意裝病,然後跟人私奔?”
陳源死死盯著屏幕,指節捏得發白。
院長在一旁添油加醋:
“陳總,溫小姐一直不太配合治療,總說有人要害她。”
“我們也沒想到,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陳源盯著破碎的電腦屏幕,呼吸粗重,眼底翻湧著暴戾的暗潮。
他猛地抓起U盤,轉身甩給身後的助理,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去查!把視頻裏這個男人給我揪出來!翻遍全城,也要把他帶到我跟前!”
助理戰戰兢兢地接過U盤,低頭應聲:“是,陳總。”
陳源的指節捏得咯咯作響,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
眼神一沉,大步朝門外走去。
蘇蔓急忙跟上,嬌聲問道:“源哥,你去哪兒?”
陳源頭也不回,隻丟下一句:“你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