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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我麵無表情地扔下手裏的紙巾,一字一句重複道,“我說,我不追了,你自由了。”
係統隻說讓我做攻略任務,又沒說非她蘇沫沫不可。
蘇沫沫皺起眉,眼神裏滿是懷疑,“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耳朵不好使?需要我再說一遍嗎?”
我平靜地看著她。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咬著牙道,“周晉,你最好說話算話!”
她的小姐妹們也跟著接腔,
“周晉,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可別再回頭騷擾我們沫沫!”
“放心,就算他以後跪著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蘇沫沫輕蔑地瞥了我一眼,轉身上了樓。
好朋友麵麵相覷,沒人敢出聲。
發小陳洋悄悄看了我一眼,小聲問,“不......不追了嗎?”
我沒說話。
他撓了撓頭,愧疚地說道,“對不住啊,我不該起哄的。”
“我以為你為她做了這麼多,她總該......”
說著說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我了。
於是,歎了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需要喊我,畢竟,做舔狗時間久了也會累,沒人傾訴很難堅持的。”
我愣了一下,苦笑了聲。
原來在別人眼裏,我周晉一直這麼犯賤。
那晚,我和陳洋把酒暢言。
借著酒勁把前世積壓的委屈全部發泄了出來。
我攙扶著陳洋剛走出飯店。
就撞見蘇沫沫和沈墨言從車裏下來。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一路相擁著進了不遠處那家情趣酒店。
我全當沒看見,帶著兄弟扭頭往反方向走去。
第二天,沈墨言帶著一幫兄弟直接找上了門。
他開門見山,“周晉,你之前說給我出國深造的事,我同意了。”
“不過我有要求,每個月生活費至少一萬,另外,得給我在學習的城市買套房,我怕住宿舍不習慣。”
“聽說那裏人煙稀少,交通工具特別少,所以還得配輛代步車,不然出門不方便。”
他身後跟著的幾個朋友笑得不懷好意,在一旁煽風點火。
“沈哥這要求不過分吧?畢竟你要棒打鴛鴦,就要拿出點誠意出來不是嗎?”
“蘇沫沫連開房的錢都舍不得讓我們沈哥出,你是蘇沫沫的舔狗,就得舔著我們沈哥!”
見我沒應聲,他越發得寸進尺,“我還要請個會做飯、會打掃的阿姨,得是三十歲左右的......”
我攥緊了拳頭,冷冷地盯著他們。
給我戴了綠帽子,居然還想讓我繼續當這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