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從石縫裏鑽出來時,我才發現自己沒死透。
喉頭的血痂硬得像塊鐵,斷手腫成紫黑色,卻奇異地不那麼疼了。
林硯的屍體還壓在我腿上,體溫早散了,隻有那枚裂玉硌著我的掌心,棱角磨得皮肉生疼。
天牢的橫梁突然“哢嚓”作響,昨夜廝殺時被砍斷的木柱終於撐不住了。
我咬著牙往旁邊挪,斷手在地上拖出暗紅的血痕,林硯的屍身隨著我的動作歪了歪,露出他後心那道深可見骨的刀傷,和上一世替我擋的那刀,竟在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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