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之暴怒,一把扣住我的後頸,將我按在玻璃上:
“還要我怎麼勸你?在倫敦拚了六年,就學會陪男人睡覺換投資?給你上岸的機會都不要!”
“夠了,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我給傅阮阮拉投資嗎!你這是求人的態度?!”
我反手按下緊急通訊鍵。
“金融圈內,投資人的信息絕不能透露!你再三逼迫,需要我通知倫敦證監會的人來喝咖啡嗎?”
他瞳孔驟縮,呼吸緊了緊。
上下打量我一番後,大掌突然扯開我胸前的黑金職稱卡。
“天晟大西洋區風控總經理紀婉檸?”
落地玻璃映出他猙然到誇張的表情。
“嘖嘖,你偽造履曆時,有沒查過天晟的幕後少東家是誰?”
保衛處的人很快趕來。
刺耳警報聲響起的刹那,他拽著我一路拖行,直至撞開消防通道。
傅宴之顯然早有預謀,故意避開走電梯那條路。
“你他媽是犯法知不知道!”
我高跟鞋卡進金屬格柵,被他罵了一聲笨蛋攔腰抱起。
我氣不過用指甲在他頸動脈劃撓出道血痕。
“屬野貓的?還是學阮阮的嬌俏樣?隻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
傅宴之倒也不生氣,很快,我被他粗暴一路拖行到車庫。
我得體的西裝套裙被磨破,臀部、雙膝小腿都被蹭破皮,流出血。
傅宴之解開外套,皮帶扣清脆的聲響中,壞笑著咬住我耳垂:
“兩條路——要麼明天全倫敦城都看到你如何放lang,要麼......”
我屈膝頂向他胯xia的動作陡然僵住。
傅宴之,他怎麼敢?!
“看你的反應——”他慢條斯理解開藍寶石袖扣。
“你那個私募基金的投資人名單該想起來了吧......”
倫敦城的燈火在地下流動,倒映出我慘白的臉。
傅宴之從我手包裏抽出小筆記本。
投資人名冊和各種數據信息,幾分鐘後就在他平板電腦上閃爍。
"傅宴之!你踏馬就是個混蛋!你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