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我幾乎成天成夜在忙。
我爸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見我動真格了,每天都齜著大牙傻樂。
他還帶我去參加了合作方舉辦的晚宴,笑眯眯地將我介紹給所有人。
一切都挺美好的——如果沒有再次遇見許嬌嬌那個蠢貨的話。
那時我正拉著我爸尋找甩飛的戒指,忽然聽見有人提到我的名字。
再抬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亭子裏,依偎在一起的兩道身影。
“......你放心好了,傅止宥那個傻逼戀愛腦,隻要我開口,他肯定屁顛屁顛地把寫好的項目書送給我。”
即使天色這麼暗,我都能感覺到我爸的臉瞬間黑了。
他直接站起來走到許嬌嬌麵前:“來,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許嬌嬌起初還有些驚慌,但看見我也跟過來後,又開始嗤笑起來:
“傅止宥,你也聽見了?那挺好的,省得我再敲打你了。”
我爸人都快氣飛了,瞪眼看向我,意思很明顯——還不快去扇她?
然而我隻是淡淡一笑。
現在還不是跟許嬌嬌撕破臉的時候。
她對我越沒有警惕,反倒對我越有利。
隻是......這幾年裏,許嬌嬌完全被我慣壞了。
她見我不反駁也不生氣,以為我還是從前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舔狗,居然嗬笑著將林凱攬進懷裏,指著我道:
“寶貝你看他,簡直跟傻子一樣。”
......
回家的路上,我爸一直捶打著方向盤:
“你剛才為什麼不扇她,也不讓我扇她,你不會還喜歡她吧?”
我搖頭:“爸,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欲讓其滅亡,先讓其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