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找了整個酒店,仍沒有軒軒的身影。
白楚楚撲通一聲跪在我麵前,哭著問我,
“夫人,軒軒最後是和您在一起,是不是您把他藏起來了?”
“軒軒還小,求您別傷害他。”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剛要否認,陸雲深卻掐著我的脖子將我抵在牆上。
"林汐!你把孩子藏哪了?!"
我雙腳懸空,眼前一陣陣發黑。
"我...真的...不知道..."
我艱難地擠出幾個字,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肉裏。
"啪!"
一記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血腥味瞬間在口腔蔓延。
陸雲深扯著我的頭發,強迫我看向大屏幕,
"不說?那就讓大家都看看陸太太的真麵目!"
大屏突然亮起,我被三個混混按在巷角欺辱的畫麵一閃而過。
台下的竊竊私語像針一樣紮進耳朵,
“難怪陸總不待見她,原來是被混混糟蹋過的貨。”
“看她那狐媚樣,指不定用了什麼手段嫁進來的。”
傅景淵的聲音裹著冰碴,
“還不說?那我就讓你再次體會一下當年的感受。”
"不要,求求你..."
我驚恐的等大眼睛,渾身發抖。
白楚楚突然尖叫一聲,從我的包裏翻出一張紙,
"天呐!這是...兒童販賣協議?"
全場嘩然。
陸雲深目眥欲裂,一把將協議拍在我臉上,
"林汐!你竟敢把我的孩子賣了?!"
我顫抖著看清協議上的簽名,那分明是林語柔的筆跡!
"這不是我..."
"夠了!"
下一瞬,他拍了拍手。
三個熟悉的身影從宴會廳後門走進來,正是當年欺辱我的三個混混。
“讓她好好回憶回憶,”
陸雲深扯鬆領帶,
“什麼時候想起孩子在哪,什麼時候停。”
當年的噩夢再次重演。
我躺在地上,絕望的閉上眼。
見我依然沒有說出孩子的下落,他吩咐保鏢準備吐真劑。
我狼狽的趴在地上,陸雲深拿著針管步步逼近,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流著眼淚,拚命搖頭。
下一瞬,針頭猛地刺入血管,我疼得蜷縮成一團。
藥效發作時,我聽見自己不受控製地說:"孩子,我不知道在哪。"
話音剛落,房門被從外麵打開,一股濃煙撲麵而來!
"著火了!快跑!"
陸雲深臉色驟變。
白楚楚的哭喊聲從隔壁傳來,
“雲深,我的腳受傷了!我走不了!”
吐真劑的藥效讓我渾身抽搐。
陸雲深卻隻是看我一眼,就衝出房間。
“你自己走出去!”
說完,他抱起白楚楚轉身就往外跑,
可他忘了,我已經沒了逃跑的力氣。
而房門也在這時被人從外麵反鎖。
濃煙裹著灼熱的火舌不斷往門縫裏鑽。
眼看就要將我卷進這片火海。
下一秒——
“哐當”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麵狠狠踹開。
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逆著火光而來。
男人眉眼如炬,在望向我的瞬間,轟然破碎。
“汐汐!!!”
......
兩個小時後。
陸雲深站在警戒線外,望著消防員抬出一具燒的麵目全非的焦屍。
腕間那串珍珠手鏈,在焦炭中泛著刺目的白。
陸雲深撣了撣西裝上的灰,
語氣像在問丟失的文件,
“讓林汐別裝死,趕緊出來交代孩子的下落。”
管家望著仍在冒煙的坍塌廢墟,聲音發顫,
“先生,夫人她,還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