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來人後,我愣了一瞬:
“是你......”
他開車將我載去早就布置好的結婚場地:
“你缺複仇的幫手,我缺一個新娘,我們很配不是嗎?”
想到男人不凡的地位,我點了頭。
男人的嘴角上揚,拉著我去換了婚紗。
可當我獨自出來後,卻看見裴淮深正在場地中四處巡視。
孟雲杉看到我身上綴滿鑽石的婚紗,眼裏閃過一抹嫉妒:
“姐姐,你幫我們籌備婚禮我很感激,可是你也不能偷穿我的婚紗吧......”
裴淮深衝上來,扯住婚紗就要向下拉:
“就知道你還想耍花招,仆人就要有仆人的覺悟。”
“給我脫下來,從這裏滾出去!”
我剛想嗬斥,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孟小姐,你快來醫院看看吧。”
“你父親說要把醫藥費省下來給小女兒做嫁妝,現在就要拔掉你母親的氧氣管!”
我心裏一驚,將婚紗換下來後急匆匆向醫院趕去。
可剛踏進醫院大門,就被跟過來的孟雲杉扯住袖子。
我下意識想掙脫,她卻自己摔倒在地:
“姐姐,你穿我婚紗也就算了,可我隻是想和你分享我懷孕的好消息,你為什麼要推我?”
裴淮深趕到,衝上來就掐住我的脖子:
“孟皎月,你以為害死我和雲杉的孩子,就輪得到你上位嗎?”
“你做夢!”
說完,他就要拉著我進手術室摘子宮。
我用力扒著門框:
“裴淮深,你放開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他卻冷笑一聲扒開我的手:
“我的孩子?我什麼時候碰過你?我看是不知道從哪裏懷的野種。”
我被按到手術台上時,護士再次來了電話。
父親的咒罵從手機裏傳來:
“肖美雲,你就用這條賤命來向我和雲杉贖罪吧!”
伴隨著聽筒裏心電圖的“滴”聲響起,我的子宮也被剖了出來。
我發出一聲慘叫,淒厲程度讓裴淮深和父親都愣住了。
裴淮深囁嚅著要開口,卻被我泣血的詛咒打斷:
“你們害死了我的母親和孩子,你們會不得好死!”
......
一天後的婚禮上,裴淮深給孟雲杉戴戒指前突然想起孟皎月淒厲的詛咒。
孟雲杉擔心的詢問:
“怎麼了,不舒服嗎?”
裴淮深搖了搖頭,繼續給孟雲杉戴戒指。
雲杉不僅是能幫他渡劫的命定之人,還是那個日夜出現在他夢中的“鬼差妻子”。
他馬上就要娶到心上人,孟皎月那個喪門星算得了什麼。
可就當戒指被推到指根時,裴淮深卻突然慘叫一聲後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驚訝地發現,他的身體竟然在慢慢變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