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四年,老婆一次都沒讓我碰過。
理由是為了給嶽父服喪,老家的習俗。
我雖然血氣方剛,但也隻能尊重她。
直到我看見他和一個大學生在辦公室顛鸞倒鳳。
麵對我的質問,妻子淡淡地回答:
“小沈是沒什麼錢的學生,沒錢交學費去了會所工作。”
“我隻是不忍心看他太辛苦,想給他衝衝業績而已。”
“你能不能善良一點?”
甚至冷聲嘲諷我賣魚佬的工作。
可妻子不知道的是:我其實是一個富可敵國的產魚大亨。
“我善良,所以就得忍受自己的妻子,和一個陌生男人做恨嗎?”
聽完,妻子白鷺隻是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什麼陌生人?我不是和他認識嗎?”
白鷺扭過頭和那個大學生打招呼:“過來,叫一聲哥。”
那個男生羞澀地提上褲子,走到我麵前,語氣仿佛要和我成為結拜兄弟一般。
“哥,以後我和你一起伺候白鷺姐。都說男人過了三十歲,身體就不行了,白鷺姐也是為了自己好,做男人的就該讓妻子幸福不是嗎?”
我沒忍住直接給了那個賤男人一拳頭。
他被我打倒在地,嘴角溢出血漬。
我本以為他會衝上前來和我一決高下,沒想到他捂住自己被打的半邊臉,委屈地看向白鷺。
“白鷺姐,我是不是哪裏說錯了?”
我直接被眼前的操作驚呆。
這男的竟然還是個死綠茶!
還沒等我再次開罵,白鷺直接衝了上前來,毫不留情地給了我一巴掌。
“我怎麼不知道你心胸這麼狹隘!”
“我又沒說要和你離婚,以後你依然是我名義上的老公,小齊養在外麵還不夠給你麵子嗎?”
我一愣又一愣,沒想到白鷺會說出這樣的話。
此刻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我要離婚!
當初白鷺隻不過是一個窮學生,我家世代都是賣魚佬。
我瞞著爸媽把他們給我娶媳婦兒的錢全都給了白鷺創業,才換回來她現在的功成名就。
我尊重她,就算她主動撩撥我,我都沒有接受。
我和白鷺說,女孩子第一次很珍貴,我要留在新婚夜。
不曾想,白鷺父親在結婚的前幾個月離世。
她為了服喪,結婚四年,一次都沒有讓我碰過。
辦公室的動靜很大,引來了不少員工圍觀。
有人議論道:
“你說這個男人怎麼不知道感恩呢?白總養了他這麼久,就嘗了一次新鮮,就被這樣對待。”
“成功人士壓力都大,這男的不過是個賣魚佬,年紀也大了,估計也伺候不好白總了。”
“難怪啊,我說白總怎麼一直沒有懷孕,看來是這個男人不行。”
“哈哈哈!”
周圍議論聲此起彼伏,一字不差的地落到了我的耳朵裏。
我臉色煞白看著白鷺,期待她會幫我說話。
沒想到白鷺隻是輕笑,冷漠地看著我。
“劉嘉城,他們說得沒錯。就算沒有守孝期,你每天回家的時候身上都帶著一股魚腥味,也夠讓我煩人了。試問哪個女人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齊飛突然開口:“白姐,不如讓哥哥去會所和我一起做同事吧。也讓哥哥學一學勾人的本事怎麼樣?”
我看著白鷺突然沉默思考的樣子,心像是被刀劃開一個口子。
難不成,白鷺還真的想讓我去?
隻見白鷺輕皺眉頭,搖了搖頭。
“不太行...”
我聞言一喜,一旁的齊飛則是垮下了臉。
白鷺接著說:“不如讓他去台上跳舞算了,就跳甩魚舞,這種風格會所還想沒有嘗試過,估計可以引來一波流量。”
“你們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