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天後，我從新聞上看到了顧凡升的消息。
他蹲在柳如煙租住的破舊公寓樓下，滿臉胡茬，眼睛通紅。
“如煙，我知道你在裏麵。”他的聲音嘶啞，“幫幫我好不好？”
“就說那些錢是你心甘情願收的，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二樓的窗戶打開，柳如煙探出頭來。
我還記得她以前的樣子，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說話都輕聲細語。
現在的她，眼神銳利，語氣刻薄。
“顧凡升，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你吧？”
她冷笑著，“我愛的是

第8章
三天後，我從新聞上看到了顧凡升的消息。
他蹲在柳如煙租住的破舊公寓樓下，滿臉胡茬，眼睛通紅。
“如煙，我知道你在裏麵。”他的聲音嘶啞，“幫幫我好不好？”
“就說那些錢是你心甘情願收的，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二樓的窗戶打開，柳如煙探出頭來。
我還記得她以前的樣子，總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說話都輕聲細語。
現在的她，眼神銳利，語氣刻薄。
“顧凡升，你不會真以為我愛你吧？”
她冷笑著，“我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