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又夢到了從前。
那時的我還是薑家大小姐,父母掌心的小公主。
媽媽會親自下廚做一桌子愛吃的菜,爸爸會寵溺地敲著我的頭在耳邊絮絮叨叨。
還有那個永遠跟在我身後,牽著我的手的少年。
“昭昭,你累嗎?要不要我背你。”
“昭昭,你想考哪個大學,我陪你一起去。”
“昭昭,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
淚水浸濕枕巾,夢中那個毫不猶豫擋在我麵前保護我的男孩,突然變了個模樣。
看著我眼神從溫柔到冰冷、厭惡。
我猛的驚醒,大口喘氣。
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攥住,呼吸不過來。
一牆之隔的樓上,傳來男女壓抑的呼吸聲。
隱約還能聽到,傅聞州啞著嗓子低聲誘哄安撫女人的聲音。
在我麵前,他毫不憐惜,甚至可以說是莽撞。
隻顧自己發泄,從不在乎我的感受與痛苦。
可對沈竹月,他有用不完的耐心與溫柔,生怕弄疼了她。
我捂住耳朵,躲進被子裏,強迫自己入睡。
可即使在睡夢中,依舊無法安穩。
父親被拔掉氧氣罐時的絕望,母親跳樓時的決絕,反複出現在眼前。
我永遠記得那天,鮮血濺到身上時的感覺。
半夢半醒間,有人壓在了我身上。
灼熱的呼吸順著臉頰一路向下。
我從夢中驚醒,對上了傅聞州滿是欲望的眸子。
他並不在意我睡著還是清醒,手中動作不停,朝著裙底探去。
一股惡心感湧上來,我下意識抗拒,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薑昭寧,認清你的身份,你隻不過是一個玩物,為我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
一瞬間,我泄了所有力氣。
目光無神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動作。
情動時,我眼神渙散,啞聲開口:“傅聞州,放過我吧。”
男人的身體頓了一下,隨後動作越發凶猛。
就在我我承受不住,暈過去前,似乎聽到男人輕得像風的聲音響起。
“昭昭,這輩子你都要替你父母贖罪,待在我身邊。”
再醒來時,房內隻剩我一個人。
我動作遲緩的洗漱,吃飯。
沈竹月從樓上下來,心情很好的模樣:“昭寧姐,今天我要去參加同學聚會,老公不放心我一個人去,讓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