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裏,薑望舒從床上起身,來到了顧蘇蘇房間門口,不出所料聽到了那惡心的喘 息聲。
隨後,顧蘇蘇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哥,我畫室早就找好了模特,你幹嘛還要薑望舒來當什麼模特。”
“她讓我們蘇蘇寶寶受傷了,應不應該受到一些小懲罰?”男人的聲音帶著戲謔。
頓時,薑望舒隻覺得指尖冰涼,連呼吸都帶著顫抖的尾音。
顧牧野為了替顧蘇蘇出氣,哪怕她是之後要向外公布的未婚妻,隻要惹得顧蘇蘇一絲不順心,他都會不擇手段踐踏那人的尊嚴。
就像現在,他將薑望舒的羞恥心狠狠踩到腳底下揉 捏。
淚水砸在手背上,燙得薑望舒皮膚發麻,她擦幹所有淚,輕輕推開顧蘇蘇的房間門,露出了一條縫,點開手裏的錄像功能,將兩人不倫的行為舉止全部錄了下來。
盛夏天裏,難得多雲,斂住了半數暑氣。
保姆房門被顧蘇蘇一腳推開,緊接著一盆冰冷刺骨的冷水朝著薑望舒潑來。
短暫的窒息感嚇得她坐起身,擦拭著臉上和頭發的水,不滿地瞪著顧蘇蘇。
“再瞪,把你眼睛挖出來。”顧蘇蘇冷哼一句。
薑望舒不懂,從小在豪門接受學教養,又國外留學回來的顧蘇蘇怎麼會如此沒有素質。
明明她在國外的同學朋友都是熱情善良,自信大方的女孩。
她不想深想,洗漱後跟著顧蘇蘇去了她的畫室。
一踏進畫室,便看到二三十個男人虎視眈眈盯著薑望舒,眼裏毫無丹青之意。
顧蘇蘇轉身,得意地指了指一旁的更衣室:“去換衣服。”
進入更衣室後,薑望舒掏出從包裏帶來的抹胸短裙,隨後穿在身上。
出來的那一刻,所有男人被驚得瞪大了雙眼,紛紛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著貪戀的欲 望。
天鵝頸,螞蟻腰,蜜 桃臀在薑望舒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薑望舒!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要你脫光!”顧蘇蘇尖叫咆哮起來。
對麵的女人冷哼一句,反問:“我憑什麼脫光?”
“你還知不知道自己來是做幹什麼?”
“當模特。”
“對呀,藝術模特,不懂什麼意思嗎?”顧蘇蘇的眼神如一條盯上獵物的毒蛇般狠毒。
薑望舒沒有吭聲,走進一個男人,將他麵前的畫板猛地打翻,見男人無動於衷的模樣,她笑出聲:“我可以為藝術獻身,可他們是畫家嗎?”
“我打翻了畫板,打潑了顏料,可他們卻無動於衷,眼裏隻盯著我看,這像一個藝術家嗎?請那麼多男人來這裏,恐怕隻是想讓他們羞辱我吧。”薑望舒冷靜地可怕。
見陰謀被戳穿,顧蘇蘇撕破臉,哼笑起來:“看來你這個保姆有點眼力見,可如果你跟著我到了這裏,你還想著能出去嗎?”
“去吧,她隻是我們家的一個保姆,玩爛了也沒有關係。”
顧蘇蘇一聲令下,所有男人再也按捺不住那顆寂寞躁動的心,紛紛朝著薑望舒搓手走來。
那畫麵,如同二三十頭餓了半年的餓狼見到美味的食物般。
可薑望舒卻不慌不忙開口:“敢動我?我可是顧牧野未婚妻。”
此話一出,所有男人愣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來。
下一秒,一道低沉不帶一絲情緒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玩吧,未婚妻我再換一個就是了。”
頓時,薑望舒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間的顫抖,她猛地朝著聲音來源看去,盯著一臉無畏的顧牧野。
顧牧野......你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