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靳看過去，修長的手指按了按眉心，頭更疼了。
“硯靳，你先跟我們交個底，你愛的到底是夏梔微還是蘇沫？”
他眯起眼睛，不悅地蹙了蹙眉：“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隻是搞不明白，你既然不喜歡夏梔微，為什麼遲遲不肯跟她離婚，你既然喜歡蘇沫，又什麼非要跟夏梔微捆綁的這麼深。一會兒夏梔微一會兒蘇沫的，你不嫌麻煩啊？”
燈光刺得裴硯靳眼睛生疼。
究竟愛誰？
其實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和夏梔微相依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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