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眼裏閃過慌張,卻堅定回答,
“枝枝,你這是吃醋了,我就說你為什麼不開心,老公的心在你這。”
他吻上來,卻被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
“小叔,對不起,我不該和你跳開場舞,有人把我綁架了,他們還打我。”
他立即站起來,眼裏滿是慌張,甚至他看向溫柚枝的眼神滿是審視。
“你知道柔寧去哪了嗎?”
溫柚枝笑了,“不知道,難不成你是懷疑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程燼野慌張解釋。
可一遍兩遍電話依舊打不通,他隻能狠厲看她一眼,摔門離開。
一小時後,他又回來,這次他眼裏是滔天的怒氣。
甚至他攥住溫柚枝手腕的力道仿佛要把人捏碎。
“剛剛綁架柔寧的人接了電話,說是溫小姐派人聯絡他們的。枝枝,你怎麼這麼下作!
她隻是搶了你一個開場舞,你就要這麼對她?她還懷著孕呢!”
程燼野雙眼猩紅,眼中再也不複過往的柔情。
他捏住下巴的溫柚枝疼到渾身冷汗,
“是她陷害我,我沒做過的事情永遠不認,你要是擔心她就該去找她啊,而不是在這逼問我!”
“行,溫柚枝,我認清你了!”
他重重將溫柚枝推開,任由她撞到櫃子,額頭滲出的血更是流到一眼,嚇人又恐怖。
溫柚枝勉強爬起來,怔怔的看著程燼野的背影,忍住了眼淚。
她決定現在就實施計劃。
在撥打假死服務中心的電話後,她便放心走出別墅。
可是迎麵疾馳來的車卻突然停下,她來不及說話,就被迷暈帶上車。
“程總,這是綁架的人,也是溫小姐派來和我們交頭的人,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接連響起,溫柚枝幾乎第一時間反應出她在哪。
可是她被捂住嘴壓根發不出聲音,甚至她隻能看著程燼野一步步向自己走來。
“把麻袋打開!”
溫柚枝的心被提起來,隻要他認出自己,她就可以獲救!
下秒,江柔寧哭著攔住。
“小叔,一個壞人有什麼好看的呢,你教訓完人以後就好好陪我,我害怕死了。”
程燼野點了點頭,而溫柚枝的心口仿佛被人剖開。
先是重重一腳踹到她的腹部,再是帶著刺得鞭子甩的劈啪作響。
第一鞭落下,溫柚枝全身的皮肉被裹帶著卷起,她痛苦地嗚咽。
可程燼野並沒有停下,第二鞭,第三鞭,他甩的越來越重。
到第五十鞭時,手下又將鞭子裹了辣椒水重新打。
溫柚枝被打的已經快沒有知覺,五臟六腑更是像火燒了一般疼。
她借著模糊的麻袋看著幾步之外和江柔寧調 情的程燼野,滿眼絕望。
“行了,別把人打死了,把她扔到海裏,可別讓這種人臟了我們的手!”
“是,您放心!”
整齊劃一的聲音是保護她多年的程家保鏢的聲音,如今也是要把她送上絕路的人。
保鏢隊長卻突然驚訝出聲,
“程總,這裏怎麼有一個圓球,看著像人的義眼?”
程燼野步子一頓,幾乎是第一時間想起溫柚枝。
江柔寧意識到不妙,立即找借口,
“肯定是看錯了吧,麻袋裏的人可是四肢健全,你看到的應該是什麼玻璃珠子。”
程燼野看著麻袋兩眼,越想越覺得江柔寧說的對。
“立即扔海裏,免得徒增事端!”
很快,腥鹹的海水將溫柚枝吞沒,她用盡掙紮卻越沉越深。
溫枝柚閉上了眼睛,恍惚間,程燼野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枝枝,玫瑰花代表愛意,我對你的愛永恒不變。”
可轉瞬間,語氣又變地陌生。
“枝枝,你怎麼這麼下作!她還懷著孕呢!”
溫枝柚流下了最後一滴淚,混合在海水裏,無人發覺。
徹底昏迷的最後一秒,有人拉起了她,將她送上飛機。
“溫小姐,您預訂的假死服務立即生效,從今天起,溫柚枝已經葬身大海!我們會送您去想去的地方。”
看著窗外的風景,溫柚枝安心閉上眼,心中再無一點波瀾。
程燼野,此後餘生再不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