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終於撕開了那層虛偽的麵具。
原來在她眼裏,
我不過她是予取予求的提款機,是她學術道路上的墊腳石。
我冷笑著遞上早已準備好的簽字文件。
"成全你。但我有條件。
離婚生效前,我要和你一起召開記者會。
親口告訴大家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看看你的學術圈,會怎麼評價一個靠男人上位的臟女人。"
我的話如同一記耳光,抽在她自尊心最脆弱的地方。
潘豔歡臉色慘白,手掌重重拍在桌上。
"你敢!你知道這會毀了我的學術生涯,毀了顧國士的身後名譽!"
她眼中的恐懼告訴我,
我終於找到了她的軟肋。
朱博士立刻站在她身邊,一隻手搭在她肩上。
他的動作自然而親密,似乎無數次這樣安撫她。
"莫先生,有話好說,我相信我們能找到對各方都有利的解決方案。"
他的語氣已變成了談判專家。
僵持中,我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家政公司打來的。
"莫先生,我們按您指示已將別墅的物品分類完畢。
您妻子的所有物品已打包待運,請問需要快遞到哪個地址?"
我按下免提,確保每個字都清晰可聞。
這是我精心設計的一步棋,我要他們知道。
我也可以主動出擊,不再隻是被動接受命運的安排。
房間陷入死寂,潘豔歡眼神明顯慌亂。
隨即恢複冷靜:"寄到醫學會大樓,朱博士會安排。"
她轉向我,聲音冰冷。
"莫逢林,你贏了。我們私下解決,不牽扯媒體。
但你必須簽字認可孩子是顧教授的血脈,我會給你足夠的補償。"
此刻。
我們的婚姻徹底變成了一場交易。
我拿起筆,毫不猶豫簽名了那份離婚協議,終結了九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