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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已被壓倒，殷夢如心慌意亂抓住連翹的手。

連翹安撫她，抽空探了探沈潭向的鼻息：“死了。”

沈潭向就這麼死了？殷夢如有些恍惚。

當天晚上她就做了噩夢，夢中是她被沈潭向殺死的那幕，這個場景一直重複出現。

半夜驚醒，沈清辭也沒睡，擔憂的看著她：“我在呢，在呢。”

翌日殷夢如緩過神來，她第一個發出了疑問：“賊人審訊了嗎？他怎麼交代的？”

“招了！”沈清辭抱住她，“賊人是沈潭向的人，他家裏欠了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