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茵茵臉刷的一片慘白,她不禁想到自己跟薄斯予的第一個月,那天她跟著經紀人參加酒局,被人下了藥拉著進房間時恰好被薄斯予看到,薄斯予將她整個人倒吊在一間廢棄的倉庫裏,用涼水生生將她潑醒,看著她從驚恐到求饒,整整三天,直到她精神恍惚才將她放下來,放下來時隻問了一句話,
“還敢背叛我嗎?”
這就是薄斯予,他不管你是不是自願,也不管你是不是被做局。
隻要被別人碰了,就是背叛。
自那以後,薄斯予直接成立了薄氏娛樂將她簽進來,他並沒有計劃將她捧紅,唯一的目的就是保證她的幹淨。所以這些年,感情戲她沒拍過,連酒局也沒參加過。
在娛樂圈透明到不能再透明。
她是被薄斯予欺負慣了,但並不代表她就能接受和別的男人親近。
可她的反抗落在這些人的眼裏,卻是故作清高不知好歹,一巴掌過去將人打翻在地,嘴裏也不停的罵罵咧咧,不怪沈茵茵這麼柔弱,實在是跟著楚念晴逛了一天,一口水都沒喝。
楚念晴是存了心的折騰她,逛街時她跟在後麵拎包,吃飯時,她站在旁邊端茶倒水的伺候著,就連楚念晴上廁所,她也要在外拿著熱毛巾等著她出來擦手。
本身就頭暈,進了包間又被煙味酒味熏著,她隻覺得頭重腳輕,摔下去那一刻,她看到和她一樣一起躺在地上的酒瓶子,一瓶十幾萬的酒,喝完了,也會被人隨意扔在地上。
沈茵茵伸手拿了過來,她想,人生還能更絕望嗎?
這邊,楚念晴將薄斯予喊到了家裏,說是學做了幾道菜想讓他嘗嘗。
薄斯予不重口腹之欲,所以嘗了幾口,也隻是淡笑著說以後不需要她做這些,家裏有傭人有阿姨,不需要她這麼辛苦。
楚念晴大著膽子坐進他的懷裏,一臉嬌羞,
“斯予,我真的好開心你這麼愛我。”
薄斯予笑著,腦子裏卻突然想到初見沈茵茵時,她那張素淨的臉。
他將她接到自己的一處私宅裏,說以後就住在這兒時,沈茵茵有些不自在的說,
“這裏也太偏了吧,以後買菜做飯都不方便。”
薄斯予一臉納悶的看著她,她也一臉納悶的回看著他,
“不做飯,我們吃什麼?”
薄斯予笑的玩味,
“我們?”
“對呀,我沒有工作的時候都喜歡自己做飯的,這樣等你忙完回家,隨時都能吃到我做的飯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做的飯可好吃了。”
她一臉的驕傲,落在薄斯予眼裏,卻是明晃晃的勾引。
薄斯予吻上去的時候心裏在想,她怕是死都不知道,她就是他薄斯予餐桌上唯一的一道菜。
好看好吃,不作不鬧,合他心意。
楚念晴見他沒有別的表情,更加大膽的往他身上蹭了蹭,她今天特意噴了帶有迷情作用的香水,裏麵還穿了特別的睡衣,甚至今天薄斯予喝的酒裏,也被她下了一點點的藥物,她被今天沈茵茵身上的那些痕跡刺激到,發誓今晚要拿下薄斯予。
為此,她還專門在薄斯予上門前,找專人傳授了她一些那方麵的技巧,她一定要比沈茵茵做的更好。
可就在她快吻上他的那一刻,薄斯予突然抵住她的下巴,
“她今天,沒惹你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