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大學就撞上個活閻王——
四個月不洗澡的垃圾姐。
她數次使絆子,還偷剪我床單改抹胸。
我報警三次,所有人都和稀泥,勸我忍忍。。
她記恨我,開始處處報複。
我見招拆招,沒有在意。
直到半夜兩點,偷看小說的我聽到了一聲粗啞的男人咳嗽聲。
我悄悄探頭,卻看到奇葩室友今晚帶回來借宿的閨蜜站在陽台。
可是,
這個站著撒尿的人,
怎麼可能會是女生?
......
“這是人幹的事情嗎?章雨,你惡心的沒邊兒了!”
“寢室這麼大,誰讓你們要坐這裏。”
我和小茹又跟章雨吵起來了。
自從章雨做壞事被我報警後,
她就想盡辦法報複我。
知道她奇葩的很,但今天實在惡心到我們了。
事情是這樣的。
食堂的麻辣米線很好吃,平常根本買不上。
今天二單沒課,我和室友小茹一起買了米線回寢室。
搬好凳子坐在一起,支好平板。
我們美滋滋的就著甄嬛傳開始吃飯。
“名場麵來了!”
“嗯嗯我知道!n刷了哈哈哈哈。”
吃的正香,我聽見頭頂上方傳來輕微的劈啪聲。
我以為老舊宿舍又掉牆皮,沒有在意。
直到幾片可疑物掉進了我們香噴噴的米線裏。
我和小茹抬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
這動靜是我們的奇葩室友章雨折騰出來的。
她坐在上鋪的床上,一隻手拿著自己的內褲,一隻手摳摳摳。
“嘔!~”
“我去!”
我和小茹趕緊起身,衝到廁所開始吐。
苦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但胃裏還是一陣陣痙攣。
實在是太惡心了!
在遇到這個奇葩室友之前,我們從未想象過有人能邋遢到這個地步。
掉下來的不是牆皮。
是垃圾姐那穿了幾個月都沒換的內褲上的臟東西。
我和小茹不敢回想,哇哇吐。
垃圾姐絲毫沒覺得愧疚,還躺在她的床上,刷著手機笑得很歡實。
吐過之後我們緩了十幾分鐘,馬上聯係導員。
衣服都來不及換,我們在電話裏哭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導員聽完也有點崩潰,還在安慰我和小茹。
我趕緊拍下被弄臟的食物和桌麵作為證據,和小茹一起等待導員的到來。
導員來的很快,我打開手機相冊給導員看了作為證據的照片。
導員也捂著嘴幹嘔了幾聲,眼淚花都逼了出來。
最終她歎了好幾口氣,無奈的開始調解。
勸導章雨要注意個人衛生,不要影響我們其他室友。
但嗯嗯啊啊的應聲著,一臉無所謂。
“這有啥,你們不穿內褲嗎?”
導員沉了臉色。
“這是另一回事,我們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是,章雨你怎麼能把臟東西弄到人家的飯碗裏呢?”
“哦。”
垃圾姐輕飄飄的瞥了我和小茹一眼。
“對不起行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的。還不是你們非要坐在這兒吃飯。難道怪我嗎?”
“而且你們也太自私了,都不給我帶飯,現在還要我給你們道歉。憑什麼?”
我真是要冷笑出聲。
“我之前沒給你帶過飯嗎?飯錢呢,你一次都沒給過!”
聽到我的指責,垃圾姐反而梗著脖子來勁了。
“我不是說了以後給你嗎?又不是不給。別像個山溝溝裏裏的山漢,就那幾個子兒還那麼在乎,窮酸死了,小氣吧啦的。”
“我看你們就是抱團欺負我,這是校園霸淩,我要曝光你們。”
快半個學期了,垃圾姐這副不要臉又顛倒黑白的樣子我們已經看過很多回,真是累了。
我和小茹態度很堅決,堅持不和垃圾姐同寢室了。
這個奇葩對我們的學習生活真的產生了很惡劣的影響。
導員一幅很為難的樣子,但不像前幾次一樣和稀泥了。
“我回去查一下有沒有空寢室,這事鬧的,肯定不能讓你們這麼委屈。”
我和小茹點點頭隻能作罷。
剩下半天也沒吃得進去飯,我們坐在樓下的椅子上,一直在等待導員的通知。
晚上,導員告訴我們有間空寢室。
但那間空寢室的生活設施有問題,還堆滿了金屬桌椅之類的各種雜物。
等維修好設施和清理完雜物,大概還需要一周。
一周後我們就可以搬進去了。
我和小茹隻能接受。
這半學期以來,垃圾姐類似的離譜行為數不勝數。
我和小茹都是一個想法。
隻要能搬離這個寢室,再等一周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