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葉涵月能像微微這樣,心地善良就好了。”母親眼中是掩蓋不住的羨慕。
白微微有些好奇,“阿姨,這鞭子是......”
“這鞭子專抽我們葉家人,這不是要結婚了,我就想著把這鞭子交給裴升保管。”母親似是想到了什麼,麵色一沉,“剛才是不是葉涵月欺負你了?”
母親把鞭子放在白微微手中。
白微微眼中先是閃過一絲慌亂,像扔燙手的山芋那般,把藤條塞到江裴升手中。
“這東西還是裴升哥你拿著好。”
江裴升眼中閃過一絲柔情,“我們微微就是善良,讓你報仇你還不敢。善良到讓某些人嫉妒了。”
他再說到某些人時把那眼神放在我身上。
緊接著他把鞭子塞回白微微手中,“現在裴升哥教你在麵對別人欺負時,要打回去。”
江裴升牽著白微微拿著鞭子的手,朝我身上抽來。
在觸碰到我口袋時,裏麵閃出光芒,幫我抵擋了這一鞭子。
江裴升的麵色變了變,眉頭緊皺,“這麼怕死?”
他很快在我的口袋中找到寶物。
母親則是湊上前來揪住我的耳朵,“你這死丫頭,在別人教育你時,還敢反抗?早知道當初救不生你了。”
母親這樣的話語落在我耳中,我早已麻木。
她自我出生時就一直念叨著我不是一個兒子,很沒用。
偏偏麵對別人家的孩子,她也總會說別人家孩子的好。
江裴升拿出的寶物是一枚戒指。
當初他親手幫我戴在手上的戒指,“月月,這戒指會替我保護好你的。”
也是他後來親手摘掉的。
那時的他發狂似的咆哮,“微微很討厭這枚戒指,你為什麼要是要去她麵前炫耀?”
他似是瘋了摘走,卻在在我手指頭上留下一道血痕。
他把這戒指扔進垃圾桶,我把它找了回來。
之後一直放在口袋中,不見光日。
如今,又見到光了。
“吧嗒。”
戒指被他硬生生掰斷了,碎成兩片。
“現在沒有寶物了,微微快來。”
明明麵上裝著委屈、弱小的模樣,下手的鞭子卻一鞭比一鞭疼。
抽在我的後背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江裴升,你就不怕我不跟你換了嗎?”
仙草之所以能助力草雞變鳳凰,是因為仙草蘊含著洗淬的能量。
洗去血脈中的汙漬,留下純正的鳳凰血脈。
特別是女子的初夜,那洗淬的能量隻會更強。
除此之外,在第二天,還需把我身上的血液全部換給江裴升。
做完後,草雞才能真正變為鳳凰。
也就是傳說中的涅槃重生。
但是這一切都淩駕在我愛他的基礎上。
在愛的時候,我們交換了彼此的心頭血,建立了之間的聯係。
“這可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這條紅線是我們愛情的彰顯。
當紅線變淺,或者斷開時,那就是我不愛他的時候。
隻要我不愛他,他把我全身的筋脈血液都換走,也是無濟於事。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自己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隨著他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那條淺紅的線,正在緩慢的變淡。
他麵帶笑容,手中的鞭子卻沒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