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拿一切來償還

“難道你不應該為芷茹償命嗎？你害死了芷茹，必須以命償命，這樣才公平不是嗎？”紀辰希的語氣又冷冽了幾分。

聞言，顧雅言不禁苦澀笑道：“我沒罪，我償還什麼？”

“哼，別裝了，你所做的一切，全都逃不過我的雙眼，一旦等我查清楚了事實的真相，你就等著給芷茹償命吧！”他是堅決不會手軟的。

要不是一直無法查明真相，他早就讓她去給芷茹償命了，還會讓她好好的活到現在嗎？

“唐芷茹的死跟我無關，我沒有罪，難道你連申辯的機會都不給我嗎？”她沒有罪，她憑什麼去認罪，憑什麼去償命？

難道在他的眼裏，她顧雅言的命就不是人命嗎？

他對她怎麼可以這麼狠！

思及此，她的嘴角再次泛起苦澀的笑意，在紀辰希的心裏，她什麼都不是，她就是一個罪人，就是該死。

“申辯？無罪？你以為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我會相信嗎？我告訴你，你的命在我眼裏一文不值。”

絕情的話從他的嘴裏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卻狠狠的撞擊在顧雅言的心上，讓她痛不欲生。

紀辰希大老遠的來找她，不是因為她逃婚，讓他丟盡了臉麵，而是她還沒有給他最心愛的女人償命，而且還是他親手手刃的。

“既然你那麼想要我去死，那麼就請你給我痛快一點，行嗎？”這樣壓抑的生活，她已經過夠了，也活夠了。

就算愛他，她也不想沒有了底線，沒有了自尊與驕傲。

紀辰希見她辯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一股氣頓時湧了心頭，他快步上前，一把鉗製住她小巧的下顎，逼迫她直視他。

“顧雅言，讓你那麼痛快的去死，簡直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受盡折磨，這樣才能解我的心頭之恨！”他相信唐芷茹地下有知，一定會讚同他這樣做的。

從他那咬牙切齒，恨得牙根癢癢的樣子，顧雅言知道什麼叫心痛？什麼叫心死？

就算紀辰希知道，她愛他，想必，也喚不回他對她的一絲絲的憐憫與同情吧？

“你覺得這樣真的很好玩嗎？”她心痛的反問道。

“好玩，當然好玩！我最心愛的女人就躺在這冰冷的地方，我得讓你留在這裏，好好的陪著她！”

紀辰希的話，讓顧雅言頓感毛骨悚然，“夠了，你別說了。”

“怎麼，害怕了？”紀辰希一陣怒吼，“當年你將芷茹從天台上推下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害怕？”

“不，我沒有！”顧雅言搖頭，“唐芷茹不是我害死的，我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當年，在她知道紀辰希愛的人是唐芷茹的時候，她雖然心痛，但還是給予滿滿的祝福的。

“沒有人會主動承認自己做了壞事的，不過，我會讓你親口承認的。我的幸福被你徹底的給瓦解了，是你讓我失去了最愛的女人，所以，顧雅言，你要拿你的人生，拿你的幸福，拿你的命來償還欠下的所有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