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同往常一樣,花袖閑來無事,準備打一套拳法的時候,元昭來了冷宮,來的悄無聲息,進門見她在練拳,同她過了兩招,將她打趴在地,見她沒有起身的意思,直接將她拖到屋裏扔到床上,毫無預兆地壓了上去,花袖雖初嘗人事不久,卻也知道元昭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但,她現下的身子無論如何都不允許再做這樣的事。
花袖用力將元昭推開,緊緊拉著身上的衣服躲至牆角,顫巍巍道:“王上,花袖身子不方便。”
然,元昭卻像沒聽見一樣,走到花袖麵前,粗魯地將她扔回床上,右手一揮,輕易將裹在花袖身上的棉被扔在地上,冷笑:“怎麼?欲擒故縱?”
說完,單薄的唇封住花袖的櫻桃小嘴,不給她任何解釋的機會。
“唔~王上~我有身孕了!”
至此一句,徹底讓元昭失了興趣。
起身,左手托住花袖下巴,兩眼陰狠,怒吼:“想死不成?這樣的胡話都敢說!”
元昭冷漠地態度讓花袖原先的期待全數落空,她以為他多少會有些期待,原來他這樣厭煩她,連著她的孩子一起。
花袖將頭一偏,生平第一次忤逆元昭的心意,默然道:“王上,若是您懷疑這信息有假,大可以尋個禦醫來此,屆時一驗便知。”
一個時辰後
元昭一臉嫌棄地看了看滿是黴味的屋子,心情沒來由的差,這些該死的奴才,這般差的屋子哪裏是人住的,再看看一旁一聲不響地花袖,氣不打一處來。
“砰”地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對著不遠處的禦醫吼道:“好了沒有!搭脈搭了半個時辰,她還能得絕症不成?”
禦醫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心道:王上,這麼複雜的脈象,可不就是得了絕症。
這一切自然是不能說出來的,正要如實回答,卻又想起出門前薑後交代的話,禦醫思索片刻,答:“恭喜王上,花少將確有三個月的身孕。”
“好,很好!”
元昭嘴上說著好,可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看的出來,這冷若冰霜的模樣,哪裏是高興的樣子。
沒有過多的話語,就連最基本的賞賜都不曾有,就那樣轉身出門,唯留一屋子人幹瞪眼。
按照宮中的規矩,無論品階高低,凡是懷有王上孩子的女人,都是要相應的抬階品。
可現在,對於花袖懷有身孕這件事情,元昭並未有多大的熱情,甚者還有些失望。
這邊一屋子的奴才不知如何是好,而另一邊的薑初在得知花袖有喜之時,怒氣衝天,將宮中的東西都砸了一遍還不解氣,對著一旁的宮女一頓拳打腳踢,不顧自己往日營造出來的優雅的身份,指著宮女的鼻子,怒吼:“你說,她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
宮女捂著自己腫痛的臉,計從心生。
“娘娘,您同個賤婢置什麼氣,她即便生下那孩子,對您也不有任何威脅,更何況,我們完全可以讓那個孩子從這個世上消失。”
“啪!”
宮女左臉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右臉很快就被薑初“賞”了一巴掌。
而後,隻見她蹲下身,手輕輕地拂去那宮女嘴角的血跡,冷聲道:“謀害皇嗣,我現在就可以送你上路!”
“娘娘,奴婢是瞎說的!”
宮女顯然被嚇得不輕,不停地對著薑初磕頭,可一直到磕暈,薑初也並未發一言。
是夜,繁星當空,金鑾殿
“王上,王後娘娘來了。”
“快讓她進來。”
在薑初進門的那刻,元昭趕緊放下手中的折子,快步走到她麵前,打橫抱起。
薑初嬌羞地靠在元昭懷裏,嗔怪道:“王上,這不合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