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宋南梔忽然動了動，她轉過頭，看向厲北霄。
“厲北霄，我想離開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顆石子投入深潭，打破了此刻的平靜。
厲北霄聞聲抬眼，幽深的黑眸望過來。
沒有預想中的錯愕，也沒有絲毫波瀾。
他安靜地看著宋南梔，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這句話。
宋南梔避開厲北霄的目光，望向簷下叮當作響的風鈴。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調整了一下心情。
“宋野棠過了很多年身不由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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