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分驚訝,那是一位享譽全球的建築大師。
孟妍溪原本斜倚在門框,在看到宋矜若護著我下車的那一刻,渾身緊繃著把我拉到身後,語氣不善。
“你來幹什麼,離梓晨遠一點。”
宋矜若笑得和煦:“孟妍溪,我聽說你都快結婚了,怎麼還和高中時候一樣,很顯然,我要追梓晨。”
我不想參與她們的戰役,和宋矜若道謝後就自顧自回房間。
孟妍溪狠狠瞪了她一眼,緊追著我上樓。
在我換藥時,孟妍溪緊張地拉起我的手問我:“她打你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抽回手輕聲說沒事。
孟母信奉隻有打得痛徹才能長記性,從小我和孟妍溪就沒少挨打。
可她每次都護在我麵前,扛下雙倍的教訓。
最狠的一次,是班主任告訴孟母我和宋矜若的事情,她氣壞了。
孟妍溪同樣窩火,可還是死死地把我護在牆角,不讓我挨一點痛。
我無助地哭著,她明明疼的臉色蒼白,冷汗直流,卻顫抖著聲音說姐姐沒事。
那次她甚至進了醫院。
孟妍溪撇撇嘴,指向桌子上的披薩:“特意給你買的,你愛吃的披薩。”
我心底湧起一股無名火。
昨晚傅清遠發了一個朋友圈,圖片裏擺了六七塊披薩,唯獨一個精致的披薩被挖了一小塊,配文:【真膩,難吃。】
孟妍溪在下麵評論:【下次給清遠王子買更好吃的。】
和桌上的披薩一樣,被挖的痕跡也一樣。
我端起披薩就扔進垃圾桶。
“真膩,難吃。”
孟妍溪愣了一下,眼裏有一閃而過的心虛,仍梗著脖子說我不知好歹。
“你昨晚是不是和宋矜若在一起?你和她什麼關係?你什麼時候和她聯係上的?我是你姐姐!”
我冷冷地對上她慍怒的雙眼。
“你隻是我姐姐。”
孟妍溪被我氣得不輕,甩下一句臟話砸門而去。
我按照名片上的信息聯係導師,那邊立馬回應,表示對我的加入很開心,我明天就可以參加他們的實地考察研學。
平時隻要我一回家就跳進窗戶求擼的雪球今天竟然一點蹤影都沒有。
它可能跑出去玩了吧。
傅父給我打來電話:“梓晨,奶奶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