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珍所描述的死狀，讓雲楚楚依稀感到有一絲熟悉。
她在哪裏聽見過......
沉思片刻後，雲楚楚很快就想了起來。
她和書院那些朋友聚餐時，聊過類似的案件。
在樓曉星曾經居住的大槐院，一個死者同樣是頭骨被穿洞，全身放血，死狀相當慘烈。
當時，湘君擔心臨天城有人修煉邪功，雲楚楚還安慰她，那種功法起源於南洋的一座小島，距離北冥非常遙遠，不可能傳到這邊來。
沒想到，今晚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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