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江晚晚,回家改造房間,幹媽的消息發了過來。
“舒陽啊,你不是和江晚晚分手了嗎?那她剛才還用你的名義,帶你那個剛找回來的弟弟去我的美容醫院整容抽脂。”
另外一個發小也給我發了一大串截圖。
“”江晚晚這些年在我家旗下酒店開房記錄。之前以為都是你,想著兄弟你要麵子,沒發。”
小孩嗝屁套,各種型號不一的工具還有情侶酒店雙人房。
最早的時間,是在訂婚前。
原來在訂婚前,江晚晚就和李獻勾搭上了。
我直接複製轉發,發到學校表白牆,還有學校的大群裏。
江晚晚渾然不知,帶著李獻還在醫院。
看著做了臉部微調,並抽脂後與我有三分相似的李獻,江晚晚開心極了,挽著李獻的手就往外走。
結果在門口,被攔住路。
江晚晚趾高氣昂:“你眼睛瞎了?看不見我是誰!”
收銀員很有禮貌:“江小姐,你之前來我們這裏不要錢,是我們老板看在你是她幹兒子未婚妻份上。”
“現在你和李三少沒了關係,特權當然就沒了。”
江晚晚臉上掛不住,強行維持鎮定,拿出卡:“知道了知道了,趕緊刷。”
“我又不是缺錢的人。”
她是江家大小姐,可有那個繼母在,她每個月的錢隻有一萬。
普通人綽綽有餘,二代圈子卻完全不夠看。
以前她的開銷都是我負責,不用自己花錢,從來不覺得有什麼。
嘀的一聲,卡上劃出去十二萬。
江晚晚差點氣得吐血。
我對此全然不知。
出了校門和發小分開後,我直奔家裏,拿到複刻出的玉佩後,轉頭帶著兩塊玉佩去了趟佛寺,才回實驗室。
佛寺的僧人說了,玉佩已經綁定,無法取消,但是可以增加一個痛覺的置換,並且是雙倍。
也就是說,如果佩戴我手裏玉佩的人受到傷害,那李獻就會受到雙倍的傷害,我把玩著手裏的玉佩,我勾起嘴角。
在老教授點我名,叫他起來回答問題時,他還無比得意看了我一眼。
“教授,你看錯了,我雖然和哥哥很像,但你也不能認錯人啊。”
老教授眯起眼,打量他好一會兒
“就是身材相似,我老眼昏花,認錯了。”
“還有上課戴著口罩帽子幹什麼?馬上給我取下來!”
李獻渾身一僵,在老教授注視下,最後還是不情不願把帽子口罩取了下來。
兩件東西一摘,周圍的同學都發現他給自己的臉動了刀子,變得和我有兩分相似。
“誒李獻,你什麼時候去整容了?”
“你們還記得昨天李舒陽說的不?要我看,他就是在故意學李舒陽!沒安好心!”
李獻又委屈起來:“......我隻是想學哥哥,得到爸媽認可。”
我看見他矯揉造作的模樣就煩。
“認可?你剛回來的時候爸媽有沒有說給你股份房產?你自己不要,說沒能力。”
“現在又來賣慘?你安的是什麼心?”
“還是你天生就喜歡犯賤,不被人罵不舒服?”
李獻這次是真的紅了眼。
但他卻又不敢真動手。
“哥,晚晚姐喜歡善良的。你這樣的行為,她不會喜歡。”
“她昨天就被你惹生氣了,你今天要是還這樣,就真的沒法挽回她了。”
“晚晚姐,你說是吧?”
江晚晚顯然是昨天回去的時候被訓斥了,隻敢怨恨看著我,不敢說話。
我瞥她一眼,收回視線,故意狠狠撞了一下李獻,才從教室離開。
沒走多遠,就接到家裏管家電話,通知我李獻要把他房間改成我房間的樣子。
我愣了一瞬,無所謂道:
“隨便。他愛怎麼改怎麼改。”
旁邊的哥們無語的朝我吐槽,“他怎麼什麼都要學你。”
“前麵學你穿搭,後麵又去抽脂,現在又要學你的裝修風格,他是不是有病。”
我晃著手裏的玉佩,突然問發下,“聽說實驗室馬上要解剖小白鼠了,你說我把這個玉佩掛到小白鼠身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