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還敢傷害真真。”
程毅南瞬間暴起,打開狗籠將我揪了出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在地上,拿起一旁的皮鞭就抽向我。
身上的疼痛幾乎要讓我暈厥,我緊咬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保存著最後一絲顏麵。
“別給老子裝死。”
程毅南發泄完怒火,一腳踹在我身上,隨後又將我關在狗籠裏。
我顫抖地扣向嘴巴,想讓自己把藥吐出來,卻無濟於事。
台下的男人看著我的目光越來越猥瑣,開始期待起我的反應。
“今天來得值,就算競拍失敗了,也能看出活春宮。”
“我出1500萬,這個女人我今天必須帶回家。”
主持人拿出小錘子,繼續主持著紀律:
“目前出價最高的是1500萬,還有人要跟嗎?”
在片刻的寂靜後,主持人用小錘子輕敲著台麵:
“1500萬一次。”
“1500萬兩次。”
“1500萬三......”
眼看這出鬧劇就要結束,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我點天燈。”
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最後發現是我在說話後哄堂大笑:
“江家都破產了,江晚還點天燈,她身上能有100萬就不錯了。”
“估計是害怕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未來的老公吧。”
“沒事兒,我們雖然不能娶江晚做她老公,但能讓江晚夜夜做新娘也是一樣的。”
我感到小腹下的一股暖流,身上一陣燥熱,指甲緊緊掐著手心,才能控製最後一絲理智,不讓自己發出那不堪的叫聲,又重複了一遍:
“我點天燈。”
慕琛也看向我,輕笑著地搖了搖頭:
“江晚,你知道點天燈是什麼意思嗎?你要真是怕了,就給真真跪下,磕100個頭,好好道個歉,我和毅南也能放你一馬。”
程毅南聽到這話卻不高興了,一把將他懷裏的林真真拉到自己身邊:
“放什麼馬?我們倆又不是放馬的,對付江晚這種賤人,就應該讓她吃點苦頭。”
他說完,又忙看向林真真,語氣討好:
“你說對不對呀,真真。”
我聽著這三人的話,不由得冷笑一聲。
是了,我家破產了,所以慕琛和程毅南才會肆無忌憚地欺負我,他們知道沒有人能為我撐腰。
主持人看向我:
“江小姐,要點天燈的話,就算參與拍賣,是需要驗資的,您確定嗎?”
“確定。”
我強撐起身體,咬著牙說道。
主持人和台下的眾人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神色。
林真真也笑出了聲,朝著慕琛和程毅南擠眉弄眼,似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而他們二人看著林真真的的神色溫柔地要掐出水來,貼心地為她挽起耳邊的碎發,對我的痛苦視若無睹。
“江晚,你要是真想點天燈,不如求我帶你回家,我給你點。”
台下一個禿頂男人色眯眯地看著我。
“幹什麼,哄抬13價了,這個姿色2000萬就到頭了,我出2000萬。”
“大度一點,我出5000萬,今晚哥幾個一起。”
此話一出,會場的嬉笑聲更大了,有一些男人甚至已經急不可耐了,恨得現在就把我從籠子裏拖下去,就地正法。
慕琛輕咳一聲,眾人立馬安靜下來。
他端起手邊的紅酒輕抿一口,漫不經心地說:
“既然江晚要點天燈,那就驗資吧,也好讓她徹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