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江柔突然過來用力拍了我一下。
“白梨,我跟陸川先走啦,他說要送我回去呢。”
說著,江柔就當著我的麵撲進了陸川懷裏。
換做以前,我看到江柔和陸川這麼親昵,還要親自開車送她回去,肯定會特別難受。
但今天,我一直想著顧野說的要教我做生意的事,隨意應了一句,【嗯。】
“等等。”
陸川突然開口,語氣強硬,“你跟我們一起回去。”
江柔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
我搖頭,“不用了?”
他不滿的皺眉,“為什麼,你不是一直都想讓我開車送你回去嗎?”
我看著陸川,原來他一直知道,隻是不願意做而已。
我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陸川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白梨,別作了,我說了,我送你回去。”
“你到底在跟我鬧什麼,我可沒心思陪你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
他對我伸出手,“過來,我再說最後一遍,今天能不能和好,就看你的表現了。”
我退後一步,“我沒有作,我自己回就好。”
他冷笑一聲,有恃無恐道:“行啊,那就分手。”
這樣的話,他已經不知道說了第幾次了。
每一次,我都會渾渾噩噩,好幾天睡不好覺,晚上哭著給他寫道歉小作文。
或許隻要我跟從前一樣,低頭道歉,哄哄他,我們就可以和好如初。
可我突然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沒有人能一直忍讓退步。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道:“好,那就分手吧。”
陸川臉色陰沉的看著我,“白梨,你可別後悔。”
“等等。”我叫住他。
陸川得意的回過頭,“看吧,我就說你舍不得,過來道歉,我就原諒你。”
我取下手上的手鏈遞給陸川,“既然分手了,這個,還給你。”
這是我們當年確定關係的時候,陸川買的情侶手鏈,這些年我一直帶著它,從來不曾拿下過。
陸川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冷冷的看著我,“既然你不要,那就扔了吧。”
我沒說什麼,點頭把手鏈扔到了附近的花叢裏。
陸川看著被我扔遠的手鏈,拳頭攥的死勁,“好,你很好,白梨,現在這麼硬氣,希望你之後不會像條狗一樣跑來找我複合。”
“不用管他,陸川,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女人明顯就是欲擒故縱。”陸川身邊的好哥們開口道。
“就是,說不定你前腳剛走,後腳她就像個小醜一樣竄進花叢裏撿回去了。”
陸川此時的表情終於好看了一些,“也是,她才舍不得扔我送的東西呢。”
說著,他就轉身離開了,江柔挑釁的看了我一眼,轉頭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