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冷淡老公的女治療師桃夭夭是他的大學同學,她診療的時候受的傷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第一次喚醒了老公30秒,我卻因渾身青紫的痕跡,被婆婆以出軌的名義打進了醫院。
我跟老公說明實情,跪下來求他不要再去找桃夭夭了。
顧之安卻一臉震怒。:“自己出軌就算了!你竟然還要汙蔑別人,還受的傷在你身上,趕緊去精神病院看看腦子吧!”
然後每次老公去找桃夭夭治病的時候,我都會因為身上說不出理由的傷痕受婆婆的毆打。
身邊所有人都認定我婚內出軌,就連顧之安也宣稱隻要找到證據就要和我離婚。
直到一個月後,桃夭夭為徹底治療好老公的時候,下大招搞起窒息療法,
我卻因缺氧而被憋死。
再次睜開眼,我回到了老公第一次見桃夭夭的時候,
明明我安靜看書,胳膊上卻出現了淤青,
我直接提刀一腳踹開了主臥的門。
......
裏麵的兩人看見是我皺起了眉頭。
“沈婉婷你發什麼瘋?”
我猛的抬頭看著他憤怒的臉,心裏一片冰冷。
我深吸一口氣,將刀刺向自己胸口。
二人屬實被嚇了一跳。
我死死的盯著桃夭夭,然而我想要見到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雖然我紮得深但她居然什麼事情都沒有,沒事人一樣打趣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有病?”
顧之安話音剛落,飛起一腳直接把我踹飛出去。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我們在治療,不要進來打擾我們,你還拿刀進來自殘給誰看?”
“沒事的,之安哥哥。你別生氣,嫂子可能也就是不太清楚我們在做什麼,想要進來看一下,現在嫂子看過了,心裏也會比較放心。”
說的桃夭夭還用帶著笑意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瞥了我一眼。
“沈婉瑩,別躺地上裝死了,擦破點皮就要死要活的!”
顧之安看我無動於衷,動手把我像垃圾一樣拖到了門外。
門被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身上又出現了,不同深淺的淤痕。
隻是看著緊閉的房門靜靜思索
上一世,桃夭夭的出現後,就是我噩夢的開端。
顧之安每做一次治療,我身上就會出現不同程度的淤痕。
前世我起初不理解這些痕跡哪來來的,全當是自己在什麼時候不注意弄到的碰到。
但是被婆婆發現後非說我出軌,再之後就是三天一頓小打,五天一頓大打。
在我沒注意的時候,我的血滴落在了地上。
剛從廁所出來的婆婆一看到血跡。
立馬拿起拐杖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悶哼一聲,
“你在這裏幹什麼?弄了地板一地的血也不懂得收拾,就擱這發呆!”
“你是不是等著我一會兒踩到摔倒?好惡毒的心。”
說的婆婆生氣的拿著拐杖重重地打在我的肩膀上,我一下沒撐住摔倒在地。
看著婆婆嫌棄而又陰冷的目光,
我緩緩起身,迎向婆婆的目光,咧起嘴角笑道,
“我弄就是了,等一下。”
強忍著身上不斷出現得疼痛,把地上的血跡給清理了。
婆婆見我如此聽話一時不知所措,把到嘴邊想要罵我的話,全部又咽了回去。
我拿出刀,開水,火機擺在桌上。
婆婆見狀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一臉疑惑,
“你要幹啥?搞得亂七八糟,我告訴你,一會沒人給你收拾,你自己收!”
我沒有搭理她的話,眼裏死死盯著主臥的方向。
我在婆婆震驚的目光裏,我將開水倒在手上,
嘩啦一下瞬間,我的手通紅直接起了不少水泡,然而我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種疼痛,對於經曆過上一世的我來說簡直是小意思。
然而我期待的桃夭夭驚叫的畫麵並沒有出現,屋內還是剛才的浪叫。
相反婆婆一臉恐懼的看著我。
緊接著我又試著燒傷,最後都隻有我自己的疼的叫出了聲。
這一聲直接就把顧之安給叫了出來,
顧之安看到我的樣子,眉頭緊鎖,
“沈婉婷,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為了引起我的注意開始自虐了?有病就去醫院。”
我看著從他背後緩緩走出的桃夭夭,纖細的手指和光潔的手臂上一丁點兒痕跡也沒有。
桃夭夭一臉嘲諷的看向我,
我死死咬住牙齒,強忍著痛意盯著桃夭夭。
憑什麼?顧之安折磨她,那個承受傷害的是我,
而我受的傷害卻不能轉嫁給她。
我越想越氣抓起桌上的刀,衝向桃夭夭。
沒曾想顧之安直接一把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對我怒目而視。
“沈婉婷,是我好臉色給你給多了是嘛?”
一把將我的手裏的刀奪過,緊接著一巴掌直接呼在我臉上。
我的嘴角直接滲出鮮紅的血液,
“我警告你,桃夭夭是醫生,你再敢鬧出什麼死動靜別怪我不顧夫妻情。”
我沒有說話,隻是沉思,這一次我沒有得到我想要得答案,
我自顧自地包紮自己的傷口,回了房間。
顧之安見我如此,厭惡的呸了一聲摟著桃夭夭又進了房間。
我換了一套衣服,在婆婆不解又驚恐的目光下,我敲響了主臥的房門。
這一次,我要親自給顧之安治療。
顧之安把門打開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我:“又怎麼了!”
我穿著絲綢吊帶睡裙,欲蓋彌彰的味道不言而喻。
我眼眶紅紅的看著顧之安:“之安,讓她走吧,我也可以治療你!”
顧之安不耐剛想開口拒絕,我直接用我的嘴堵了上去,然後說,
“實在不行,我們三個一起治療......”
顧之安一臉震驚得看著我,
此時桃夭夭委屈中略顯著急道:“之安哥哥,嫂子似乎很不希望我給你治療啊,要不我把錢都退給你吧......”
“不然萬一姐姐又做出什麼傻事,我可負擔不起。”
說著桃夭夭掏出手機,假裝就要退錢。
顧之安一聽又看了看我的手上傷口,露出了一臉嫌棄,
剛剛還在猶豫的他立馬眼神堅定,直接又給我了我一耳光,
“沈婉婷你到底什麼意思!你就是不希望我好對吧,你要是不想活你就去死行不行,媽的!一會就把你送去精神病醫院!”
我不怒反笑的看向她們二人,在顧之安詫異的分神間隙,
我一爪直接抓向了桃夭夭地臉,
她悄然一閃,我的指甲隻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紅紅地血印。
“啊——”桃夭夭驚叫出聲,瞬間紅了眼眶,豆大淚珠不住的落下。
我腦海裏閃過一絲瘋狂,
這一刻我差點按捺不住我的殺意,直接魚死網破算了!
試探又失敗了,每一次的失敗都伴隨著顧之安更加狠厲的辱罵毆打。
見到桃夭夭手臂上的血痕,顧之安瞬間一臉猙獰的看向我,
抬起腳一腳把我踹飛出去,這次的力度之大,一聲巨響我直接撞在大門上。
“沈婉婷我看你就是瘋了!夭夭就是給我治個病,你個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打斷,還要殺人,你吃個醋吃的也太過分了!”
婆婆看我發瘋的樣子,雖然不敢上前,但是把拐杖一下一下重重砸在我腿上。
“現在還在這裏發瘋,我看啊,讓之安早點跟你離婚,省得到時候瘋了還要賴上我們,你這個瘋子的肚子還不配生我顧家的孩子!”
桃夭夭帶著紅紅的眼眶委屈巴巴的說道:“阿姨、之安哥哥你們不要生氣,不要罵姐姐。”
“算了,是我不好,我不該幫之安治療的,惹得姐姐吃醋了。”
“隻是我常常看之安那麼喜歡孩子,於心不忍才提出了這個想法。”
聽完他的話,顧之安更是氣得,像踢垃圾一樣一下一下的把我踢出門口,甚至最後一腳踹到了我後腰,把我踹出了家門。
“夭夭剛剛跟我說他已經很自責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人家?你爹媽就是這麼教你的?”
隨後大門砰的一聲,重重合上。
我蜷縮在地一時沒有緩過來。
門後傳來了桃夭夭的聲音:“之安哥哥這樣子對姐姐會不會不太好,等會姐姐跑了。”
顧之安脫口而出:“跑?你信不信她明天就會跪著求我開門?”
婆婆的拐杖在裏麵跺的聲音,外麵都聽得見,
“沒錯,要不是她拿了我十萬彩禮,她死外麵我都不帶搭理的,娶了她進家門,真是倒了我顧家八輩子血黴。”
我的心徹底死了,
我光著腳穿著單薄的衣服,飄蕩在路上,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
路過的人對我無不投以異樣的眼光:“這人是神經病嗎?”
“真的好嚇人啊,大晚上穿一身白在街上閑逛。”
“大晚上還出來嚇人,真的應該報警給他抓進去。”
我深吸一口氣,找了一家酒店辦理入住,
“啊——”這時我突然摔倒在地,蜷縮著身上不住的發抖冒著冷汗,
此時下體突然疼痛難耐,感覺有無數的人從我下體經過。
我不停的抓撓著,下體被我已經撓得血肉模糊,我的背上也出現了肉燒熟的焦香,
周圍的工作人員早已被嚇傻了,直接給我叫了120拉去醫院。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恍惚的坐起身。
看著身邊桌子上一桶熱乎乎的雞湯,皺了皺眉,
見我醒來顧之安快步的向我走來,
結果他上來,二話不說就是對著我,狠狠的打了兩巴掌。
“你個蕩婦!去酒店跟人開房,開進醫院來了是吧?還要我來給你擦屁股!”
我被他的恬不知恥給震驚到,我抓起身邊的一大桶雞湯,直挺挺的砸了過去。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不是被你趕出家門了,才去開酒店睡覺的嗎?”
顧之安頭一偏,躲過了那桶雞湯,
好巧不巧,那桶雞湯直接砸在了桃夭夭腳邊。
“啊!”
顧之安一看立馬衝到桃夭夭的跟前,單膝跪地的檢查是否有被燙傷。
“哥哥我沒事的,你先去看看姐姐吧,姐姐剛睡醒,可能還有點迷糊。”
顧之安轉過頭,厭惡的看了我一眼。
“你要是有人家一半懂事就好了!”
“哥哥,你不要這樣說姐姐。”
“姐姐,你要是不喜歡喝,你跟我說,我給你再重新做就是了!”
顧之安聽完火更大了,上來直接抓住我的脖子,把我從床上拖到地上。
“什麼重新做?她怎麼會不愛喝了!”
顧之安抓起我的腦袋,直接給我按到那滾燙的雞湯上麵反複摩擦。
我淒厲的慘叫回蕩在病房內。
“知道錯了沒有?知道錯了就趕緊去跟桃夭夭道歉!”
這裏的吵鬧立馬吸引了同病房的其他人的注意,包括病房外也不少人在那探頭探腦地吃瓜。
“這女的是犯了什麼天條嗎?怎麼這男的發這麼大火?”
“聽說那個女的在外麵跟別人開房,然後開進了醫院,挺離譜的。”
“就是啊,聽說還是玩什麼sm?你是不知道那身上的傷痕,真的是慘不忍睹。”
“我聽剛剛的護士說,她下體都被抓爛了,我家兒子要是娶了這種女的,直接把雙腿打斷!”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婆婆,聽了這些臉上的麵子感覺掛不住。
“之安,這種蕩婦明天就趕緊跟他離婚!“
“你這個破鞋,趕緊把我們的彩禮退回來!”
我掙脫開顧之安的控製,扶著牆艱難爬起,
“顧之安,你等著!會有你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天!”
“記住你是怎麼傷害我的,記住我身上的這些傷疤!”
但是我沒走出兩步,接連而來的疼痛直接讓我暈了過去。
我再醒來時,我並沒有見到顧之安,
護士見我醒來,
“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麼就玩的這麼花,你真是我真的從業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遇到。”
“以後可不敢這樣了,什麼風油精就敢往下麵塗,就算你要玩蠟燭,你可以買那種低溫蠟燭。”
我有氣無力的想要辯解:“不是的,你信不信疼痛會轉移?”
我還想接著解釋,可是此時我全身開始冒冷汗。
我不顧阻攔,拔掉了針管,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我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再這樣耗下去,我可能馬上就要死了。
身上疼痛每加劇一分,我的心就越沉一分。
我拿揣上一把小刀,準備桃夭夭不交代實話,就跟她魚死網破。
因為我知道下一次就是要進行上一世的窒息療法。
窒息而亡的恐懼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
我直接衝回了家,婆婆看著門外的我,一臉不耐煩。
“你回來幹什麼?之安已經跟你離婚了,你趕緊滾出我們顧家!”
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討好著哀求著婆婆,
“媽!你讓我先進去,我這不是彩禮還沒還給你們嗎!我收拾下就走!”
婆婆一臉狐疑的看著我,不時嘴裏還念叨著
“趕緊離婚吧,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這個蕩婦讓我去遛彎別人都笑話我!”
門開的一瞬間,我大力的推了進去,打開主臥的門。
耳邊傳來了顧之安不耐煩的聲音:“媽,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在做治療期間不要進來!”
此時我眼中顧之安左手拿蠟,右手拿皮鞭,渾身赤裸的,
另一邊的桃夭夭,尖叫出聲,
當我正要上去抓住桃夭夭的時候,顧之安手裏的鞭子直接抽在了我的腦袋上。
頓時一陣頭暈目眩,
緊接著桃夭夭還沒有說話,我直接被全裸的顧之安一腳踹飛出臥室外邊。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夭夭隻是來幫我治病的,你吃什麼飛醋!”
“你個臭表子自己出去跟別的男人亂玩!搞得一身傷,誰知道你有病還是沒病!”
說著顧之安,從抽屜裏抽出一疊文件,甩在我的臉上。
紙張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拿去簽了!我們離婚!”
門又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撿起地上離婚協議,不屑的笑出了聲。
艱難起身回到房間收拾東西。
我的身上不時又出現了道道傷痕和被蠟燭灼燒過的痕跡
而且我感覺到了後庭的撕裂,疼得我冷汗直冒。
就當我萬念俱灰給自己叫了救護車,提著衣物艱難下了樓,
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破了所有的迷霧,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
在路邊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我大笑著上了給自己的叫的救護車,
而一樓之隔的顧家,此時伴隨著顧之安的恐懼和婆婆的驚叫已經徹底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