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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和傅硯安結婚短短三年,他被掃黃的抓了99次。

第一百次,我照常挺著八個月的孕肚去贖人。

可剛出派出所,就被他用力推倒。

眼看著我下體流出羊水,他卻討好似的看向情人。

「看,這就是我養在家的終極舔狗,無論我出軌多少次都會來贖我。」

情人譏諷看著我,嫌棄捂住嘴巴,

「她好像還漏尿了,你不管管嗎?」

傅硯安全然不在意,

「估計流產太多次那裏壞了吧。」

「我們走,這種隨地大小便的女人,我才不想和她有關係。」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傅硯安不知道,他每一次被抓,都是我舉報的。

而我一次次的贖回他,就是在給他機會。

最後這次,我決定放棄他了。

隨即,我撥打了一通神秘電話。

「幫我偽造份假死證明,我要永遠離開他。」

1

通完電話以後,我下意識摸向早已平坦的小腹。

那裏曾有個八個月大的孩子,卻被他的親生父親給害死了......

傅硯安一進病房便看見我在悲傷擦淚,可臉上沒有任何反應。

“知知剛懷孕不能行房事,今天便宜你了,趕緊幫我解決。”

他迅速解開腰帶,仿佛我隻是泄欲的工具。

他心疼白知知剛懷孕,怕她受苦受累。

可我也剛引產啊,難不成他隻把我當做隨叫隨到的小姐嗎?

“我剛失去孩子也沒了半條命,你什麼時候也能考慮下我的感受?”

見我奮力掙紮,傅硯安頓時也沒了興趣。

他坐在凳子上點燃一顆煙,吞雲吐霧看著窗外。

“你當年給我下藥嫁進傅家,導致知知一直沒有名分,這一切都是你算計我的報應!”

傅硯安的話像是一把匕首紮在心裏,痛的我喘不過氣。

當年我們剛訂婚第二天,他就看上了嫩模白知知。

傅母不喜白知知這樣心思深的女人,便下藥讓我和傅硯安發生關係,還故意讓她撞見這一幕。

白知知因此鬧得割腕自殺,撿回一條命後,傅硯安卻恨上了我。

可是,在幾年前,傅硯安最愛的人明明是我啊!

他知道我喜歡玫瑰,會花重金跑去國外研製各種品種的玫瑰花。

他會在我貧血昏迷時,不顧貧血的自己給我輸血。

就連意外發生車禍,他也第一時間把我護在懷中,自己差點沒了命。

可曾經這麼愛我的人,如今怎麼就變了呢?

我不願再看見這個變心的男人,便直接下床想逃離。

可他見我身體虛弱到站不穩腳跟時,眼裏還是閃過複雜情緒。

“你剛做完手術身體虛弱,還要堅持下床,是瘋了嗎?”

我用力甩開傅硯安的手,一顆心徹底死了。

原來他也知道我已經沒了半條命,可剛才竟還強迫我做那種事,隻為幫他熄滅那惡心的欲念。

他不是不夠貼心,隻是不愛我而已。

“我想見那苦命的孩子最後一麵,難不成這你都要阻攔嗎?”

傅硯安當即頓了半晌,許久才張口。

“知知看見那死去的孩子就想吐,我已經讓人把他扔進垃圾桶了。”

他的話猶如壓死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用力捶打他的胸膛哭訴著委屈。

“我因為你已經失去了所有,你為什麼都不能讓孩子下葬,我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才讓你這麼恨我!”

傅硯安強製把我束縛入懷,隨後壓在床上。

“既然你流產這麼多次一個孩子也生不下來,那就打根絕育針吧。”

“畢竟你心機太深,知知也怕你以後再次懷孕爭寵。”

2

我想抵抗,可傅硯安卻死死捂著我的嘴,根本說不出話。

眼淚痛苦的流著,我隻能在心裏不斷嘶吼,

“不,你已經害死了我的四個孩子,難道這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剝奪我後半生做媽媽的權利!”

思緒逐漸崩潰,我突然想起傅硯安當年的求婚誓言,

“清歡,我鄭重承諾,往後餘生,我都會讓你幸福快樂!”

可婚後我不但沒享過一點福,反而是把人間疾苦全部都受了一遍。

淚水不住流下,我像案板上絕望的魚,被傅硯安的人捆住送去了手術室。

當麻藥入體那刻,我意識退散暈厥過去。

再睜眼時,我便看見傅硯安坐在身旁。

見我醒來,他從身後拿出兩瓶特效藥。

“特效藥是找人特意從國外買來的,你喝了以後就能痊愈的差不多了。”

“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保證讓你衣食無憂。”

我默默把頭扭到一旁,沒在看他。

就算能痊愈身體的傷痛又怎樣,心底的傷卻還是治不好。

況且我到底還要怎麼聽話,難不成非得付出這條命嗎?

傅硯安也知自己剛才做的有些過分,便什麼話也沒說。

隻是默默帶著我回了傅家別墅。

一進門,便看見白知知興致衝衝的跑來。

“硯安你終於回來啦,我好想你!”

可當眼神落在我身上時,神情又很快黯淡下去。

“既然你和清歡姐這麼親呢,那我就先不打擾了。”

傅硯安見她誤會,急忙把我推到一旁,隨後去追。

身體與牆麵劇烈撞擊那刻,我猛的吐出一口血。

可他卻全然不在意,心思都在哄白知知上。

“我媽一直喜歡江清歡,不可能看著她受苦,帶她回來就是怕我媽多想。”

說完,他又伸手去撫摸她的小腹。

“你剛懷孕不能總生氣,這孩子可是咱們的寶貝。”

傅硯安對她的溫柔模樣與先前對我的諷刺形成鮮明對比。

白知知的孩子還沒出生,他就這麼期盼。

可我之前失去了四個孩子,卻沒見他有一點悲傷。

原來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我狼狽扶著牆起身,隻想趕緊回去休息。

可白知知卻突然擋在我麵前。

“清歡姐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臥室暫時給旺財住了呢,要不然先委屈你住那裏?”

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心裏咯噔一下。

“我剛引產身體虛弱,怎麼能住狗籠,真的不能給我換個地方嗎?”

聽著我的質問,白知知立馬委屈撲進傅硯安懷裏,

“可是家裏沒有多餘的地方給清歡姐住了,我真的沒有欺負你。”

傅硯安溫柔拍她的背安撫著情緒。

隨即拽著我把我塞進了狗籠中,心狠鎖上了門。

他也知道白知知的話有些過分,可怕牽扯到她的情緒,便冷聲對我說,

“你先對付住一晚吧,別讓知知愧疚,她也不是故意的。”

話剛說完,白知知就拉著他的手回臥室。

“硯安,雖然我現在懷孕了不能滿足你,可我買了好多的新奇玩具,等會保證讓你換著花樣的刺激。”

傅硯安聽著,喉嚨不自覺滾動兩下。

眼裏剛才對我的愧疚也全部消失,此刻心全部在與白知知的調情上。

下一秒,隔壁意亂情迷的聲音傳進耳邊,痛的我撕心裂肺。

而我隻能卑微縮在角落,通體生寒。

這是傅硯安曾經給我的家,此刻卻連我的容身之處都沒有。

而我深愛五年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在我們的臥室調情,還逼我在狗籠中聽他們充滿情欲的聲音。

這個地方早已冰冷無情,哪裏還算是我的家?

3

第二天一早,傅硯安把我放了出來,破天荒的開口關心,

“今早聽管家說你感冒了,趕緊把藥吃了,之後和我去參加聚會,畢竟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這種場合必須得去。”

聽著他突如其來的關心,我有些愣神。

可我已經決定離婚,所以這種虛偽的場合我並不想參加。

“我身體不太舒服,不如讓白小姐陪您去吧。”

可還沒等我拒絕的話說完,就被傅硯安強製拉到車裏。

到了宴會現場,我儼然成了白知知的保姆。

一會幫她補妝,又一會幫她拽裙子。

直到一杯又一杯的香檳酒擺在麵前,我才懂傅硯安為什麼帶我出席宴會。

傅家最注重禮儀,隻要是出席家族聚會,不管女人是否懷孕還是身體不舒服,都得喝香檳酒以此表達尊敬。

所以他帶我來隻是怕白知知落人口舌,從而讓我擋酒。

我捂著嘴不斷後退,眼裏滿是悲傷。

“我剛做完手術根本不能喝酒,求你換個人好不好?”

可傅硯安卻全然不信,直接把我推到香檳酒塔麵前。

“怎麼有點事你就裝可憐,當初你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江清歡,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

他的話讓我心中僅剩的最後期待全部破滅。

我拿起酒杯與他對視,苦澀笑著,

“好啊,既然你覺得我在裝可憐,那我今天就喝給你看。”

一杯又一杯的香檳酒全部下肚,直到傅硯安親眼看見我喝到即將嘔吐,才出言阻攔。

“行了,既然喝不下了就趕緊滾,別在這裏晦氣!”

我放下酒杯要轉身時,白知知卻突然驚呼,

“硯安,我包裏的玉鐲怎麼沒了?那可是我家祖傳的寶貝!”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目光頓時落在我手腕佩戴的玉鐲上。

傅硯安二話不說,就強製摘下它隨後遞給白知知。

我下意識去奪回來,卻被他推倒在地。

隻見我與身後的香檳塔倒在一起,手腕也遍布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劃痕。

“傅硯安,你明知那是我媽媽留下來的唯一遺物,為什麼還要搶走,求你把玉鐲還給我好不好?”

傅硯安強壓製心裏情緒,冷眼看著我。

“我怎麼不知道你媽什麼時候留了這麼個遺物,今天你全程保管知知的物品,我看這玉鐲就是你偷的!”

他這話無疑給我判了死刑,眾人紛紛以為我是小偷,都咒罵我是賤人,應該趕緊去死。

而我看著他說話時鼻子抽動的微表情,就看出他在說謊。

和傅硯安結婚五年,我早就了解他各種的微表情。

原來他知道我不是小偷,可還堅持把媽媽的遺物給白知知,隻不過是無條件偏愛她而已。

下一秒,傅硯安指向我身後的香檳塔隨便。

“你要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小偷也行,隻要你在這香檳塔碎片上站兩個小時,我就相信你。”

4

我知道傅硯安是想讓我知難而退。

畢竟公共場合無論白知知的鐲子丟沒丟,他都得給她麵子。

所以為了讓白知知開心,他能犧牲的隻有我。

我虛弱起身踩在香檳塔碎片上,此刻狼狽的像條狗。

傅硯安看著我雙腳不斷出血,終究還是不忍。

“不就是一個破鐲子嗎,給知知就行了,大不了回去我在給你買一個。”

“為了它能把自己傷到這種地步,真的值得嗎?”

我看著傅硯安閃躲的眼神,心裏痛不欲生。

他明知真相還讓我這麼做,我又能怎麼辦?

眼看著眾人不斷嘲笑譏諷我,白知知也緊跟著張口。

“既然清歡姐這麼喜歡這鐲子,那我給你也是不是不行,隻要你跪在香檳塔碎片上磕三個頭,我就把它賞你了。”

“否則你要是拒絕的話,我寧可把這鐲子摔碎,也不會給你!”

我聽出白知知話裏威脅的意思,可為了拿回媽媽僅剩的遺物,也隻能妥協。

我踩著麻木無力的雙腳,卑微跪在碎片上磕頭。

“我是偷走白小姐玉鐲的小偷,但也是真心喜歡它,所以求白小姐把它賞給我。”

此刻我所有的驕傲與骨氣全部消失不見,狼狽的都比不上路邊的野狗。

白知知得意看著我,抬起拿著玉鐲的手。

我剛要去接,可她卻故意把它扔在地上。

“呀,真是不好意思呀清歡姐,我不是故意的呢。”

親眼看著媽媽僅剩的遺物被毀,我猛的吐出一口血,隨後暈倒在地。

我再睜眼時,發覺身處醫院。

手機提示音不斷響著,是白知知發來的挑釁信息。

“清歡姐你也是夠可憐的,都虛弱成這樣了,可硯安還是沒來看你一眼,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

“就因為我隨口說的想為孩子辦場慶生宴,哪怕他現在隻有兩個月還沒出生,硯安就答應我了。”

“可你流掉的那四個孩子,卻全部被硯安殘忍扔進垃圾桶,清歡姐啊,在他心裏,你們母子連畜牲都比不上呢。”

我麻木看著她發來的信息,隨後刷新傅硯安的朋友圈。

明明我們才是結婚五年的夫妻,可他動態卻全部是白知知。

仿佛我才是那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虧我之前還想著與他好好告別,可如今看來一切都沒必要了。

我關閉手機那刻,傅硯安發來消息。

“我現在正忙工作,等晚上就去醫院看你。”

看著他發來的信息,我卻覺得可笑。

他是真的忙工作還是在和白知知秀恩愛,自己心裏清楚。

我強壓著惡心,給他回去信息。

“傅硯安,祝你們的慶生宴順利進行。”

消息剛發過去,他很快秒回。

“你又在瞎猜什麼?我真的在忙工作。”

他朋友圈的動態已經暴露了一切,因此我也沒接著回複。

留下給他的最後一份禮物後,我跟隨來接我的人一同離開。

......

傅硯安在慶生宴上突然變得魂不守舍。

以往我總會為了白知知的事哭鬧不休,而這幾天,卻乖順得可怕。

強烈的不安讓他沒有心思待在這種歡鬧的氛圍中,隨即找了個借口偷偷出了宴會,並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

可他找遍了病房,都沒發現我的身影,隻能焦急去問護工。

“江清歡呢,她白天不是還在醫院嗎?”

護工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隻能把被布包裹的東西遞過去。

傅硯安打開一看,心猛得一沉。

映入眼簾的便是,是我之前準備的四雙嬰兒鞋和一封離婚協議。

傅硯安心突然缺了一塊,不可置信得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得到回話,傅硯安更心慌了,搖晃著護士的肩膀,厲聲問:

“江清歡人呢,她到底在哪?”

護工再次拿出一封書信,整個人身形也不斷顫抖。

“這......這是夫人留給您的遺書,她說失去孩子自己也不想活了。”

“現在已經跳江身亡,警察正在打撈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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