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宴西那張臉看著就是性冷淡,沒想到床上功夫如此了得。
一開始他家裏沒放那個,他本想就此打住。
但耐不住我這個饑渴難耐的醉鬼。
硬生生忍到了外賣員送到。
那一晚,我被折騰得兩條腿都不是我的了。
但無論我怎麼哭著求著他喊停,都沒用。
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一句話,女人的眼淚,床上的興奮劑。
談宴西抱著我去洗漱,熱水衝下來時,我的酒也醒了大半,但還是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身上。
八成是累的。
而談宴西也很樂在其中,十分敬業地幫我擦身子。
洗完澡出來,我瞄了眼手機。
上麵有二十個未接來電。
五個來自爸媽,十個來自沈亦白,還有五個來自我的朋友們。
我點開微信,第一條就是沈亦白用小號氣急敗壞地給我發微信。
「溫若,你不回家你去哪,還沒鬧夠嗎?!」
我翻了個白眼,理都不想理他,直接把手機關機。
翻了個身就睡著了。
此時,我已經忘記了浴室裏還在洗澡的某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