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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洋樓的生活,是江辰前世今生都未曾體驗過的舒適與愜意。

清晨在鳥鳴中醒來,陳雪茹親手準備的香甜早餐,出門有研究所的通勤車,工作在國家最核心的單位,研究著最前沿的軍工技術。

晚上回到家,又能和陳雪茹一起探討商業發展,或者享受她精心烹製的晚餐。

這一切都如夢似幻,卻又真切地握在他手中。

在研究所,江辰的新材料項目進展順利,他提出的創新思路屢次得到驗證,讓他在技術圈聲名鵲起。

趙工逢人便誇江辰是“百年難遇的天才”,李衛民更是將他視為重點培養對象,經常帶著他參加一些重要的內部會議,提前接觸更高層麵的決策與信息。

他的副主任工程師職位,在短短時間內,已經有了實權和話語權。

而陳雪茹的綢緞莊,在江辰的指點下,生意更是蒸蒸日上。

她大膽引進了江辰建議的幾何圖案和明快色彩布料,又通過江辰對市場趨勢的預判,提前囤積了一些緊俏的進口貨源,使得綢緞莊的利潤節節攀升。

她甚至開始悄悄籌備江辰提到的“食品加工廠”項目,派遣心腹外出考察原料和選址,布局著更大的商業版圖。

兩人在事業上相互扶持,在生活中相濡以沫,感情甜蜜而穩定。

然而,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的四合院裏,氣氛卻與小洋樓的溫馨截然相反,死氣沉沉,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自從江辰帶著驚人的消息離開後,院裏人對他的恐懼與日俱增。

特別是易中海,他心中的悔恨與恐懼如同毒草般瘋長,讓他寢食難安。

他曾是院裏說一不二的“一大爺”,靠著偽善和道德綁架掌控著一切。

如今,江辰的崛起,猶如一麵照妖鏡,將他的虛偽與自私暴露無遺。

他那所謂的“德高望重”在江辰的輝煌麵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軋鋼廠裏,易中海也感受到了變化。

以前的工友和領導看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仿佛他做了什麼天大的錯事。

他知道,江辰的事跡,肯定已經在廠裏傳開了,他這位“八級鉗工”和“一大爺”的臉麵,已經徹底丟盡了。

賈家人更是惶恐終日。

秦淮茹日夜以淚洗麵,悔不當初,她想盡辦法討好傻柱,卻始終無法擺脫貧困的泥沼。

賈張氏則變得瘋瘋癲癲,嘴裏罵罵咧咧,時不時發作,把家裏鬧得雞犬不寧。

賈東旭更是心事重重,他知道江辰一旦真的報複起來,他們一家肯定首當其衝。

這天下午,易中海坐在中院的葡萄架下,用力地抽著旱煙,眉頭緊鎖。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焦慮和絕望。

他苦心經營幾十年的威望,一朝盡喪。

他籌謀的養老計劃,也隨著江辰的飛黃騰達而徹底破產。

“一大爺,您看江辰這小子,他會不會真的回來找咱們算賬啊?”

劉海中和閻埠貴小心翼翼地湊過來。

他們也活在恐懼中,擔心江辰報複。

易中海長歎一聲,語氣疲憊:“他現在是軍工研究所的副主任工程師,住著洋樓,開著綢緞莊......他能跟咱們計較什麼?咱們能奈他何?”

他這話看似是在開脫,實則透露著深深的無力。

他知道,江辰根本不需要親自動手,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們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

一輛綠色的吉普車緩緩開進四合院,停在中院。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瞬間僵住了,臉色煞白。

賈張氏和秦淮茹也從屋裏探出頭來,看到那熟悉的吉普車,嚇得“啊”地一聲,又縮了回去。

車門打開,江辰從車上走下來。

他穿著一套筆挺的中山裝,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讓人看不透的笑容。

他的周身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從容和威嚴,與這個破敗的四合院格格不入。

他不是獨自來的。

吉普車上還有一名司機和一名警衛,兩人都穿著製服,神情嚴肅,顯示出江辰非同尋常的身份。

江辰的出現,讓整個四合院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江辰......你......你回來了?”

易中海喉嚨幹澀,結結巴巴地問道,試圖擠出一絲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江辰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掃過整個院子,最後落在易中海身上。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就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嗯,回來辦點事。”

江辰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我的戶口還在咱們院呢,我得把戶口遷走。順便,把一些遺漏的雜物清理一下。”

他這番話,讓院裏人聽得心裏一沉。

這是要徹底和四合院劃清界限啊!

“江辰啊,這戶口的事不急,都是街坊鄰居,戶口放這兒,不礙事。”

易中海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他想抓住任何機會跟江辰套近乎,“你看你現在這麼有出息,研究所工作那麼忙,為了這點小事跑一趟,多耽誤時間......”

他試圖擺出老好人的姿態,想讓江辰念及舊情,不要對他趕盡殺絕。

江辰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易中海,你少在這裏裝模作樣!戶口的事,我今天必須辦妥!至於我耽誤時間,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最喜歡道德綁架別人,讓他們‘奉獻’嗎?怎麼到了我這裏,你就關心起我的時間來了?”

他這番話,直接戳穿了易中海的偽善麵具,讓易中海的笑容僵在臉上,臉色鐵青。

“江辰,你這是什麼話?”

易中海心裏一驚,他知道江辰這是要算舊賬了。

他強撐著說,“我這也是關心你嘛!你現在翅膀硬了,可別忘了本啊!”

“忘本?”

江辰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我的本,是我的父母,是生我養我的家!不是你們這些吸血鬼!你們從我父母去世那天起,是怎麼欺負我的?是怎麼算計我的?你們把我當孤兒,當軟柿子,以為能隨意拿捏,踩著我往上爬,為你們的賈東旭,為你們的養老謀福利!”

他每說一句,易中海的臉色就白一分,賈張氏和秦淮茹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易中海,你敢說你不是為了讓賈東旭頂替我采購員的位子,才把我推進軋鋼廠的掃廁所的坑裏嗎?你敢說你不是為了讓賈家給你養老,才處處偏袒他們,打壓我這個孤兒嗎?”

江辰的聲音越來越大,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壓迫感,“你口口聲聲為院裏,為集體,為我好!可你做過一件真正為我好的事嗎?”

他的質問,字字誅心,像刀子一樣插入易中海的心臟。

易中海臉色慘白,額頭上冷汗直流,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所有的偽善和謊言,都被江辰無情地揭穿,暴露在陽光之下。

“你......你血口噴人!”

賈張氏見易中海被說得啞口無言,忍不住尖叫起來,“江辰你這個小兔崽子!你別以為你現在發達了就能胡說八道!我們賈家什麼時候欺負你了?你爸媽死了,我們還給你爸媽辦喪事,幫你辦後事,我們對你多好啊!”

“閉嘴!老虔婆!”

江辰猛地看向賈張氏,眼神如刀,“辦喪事?你們搶了多少撫恤金?辦後事?你們霸占了我家多少東西?你們讓賈東旭頂替我的工作,讓我去掃廁所,還妄圖將秦淮茹嫁給我,讓我給你們當牛做馬,供養你們一家子吸血鬼!這就是你們的‘好’?這就是你們的‘恩情’?”

他這番話,把賈家的醜事當眾揭露得淋漓盡致,讓賈張氏和秦淮茹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院子裏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們平時都看在眼裏,心知肚明賈家對江辰的剝削和易中海的偏袒,隻是沒人敢說。

現在江辰當眾揭露,所有人都明白了真相。

易中海的形象,在他自己經營幾十年的四合院裏,徹底崩塌。

“易中海,你看看你!你自詡是院裏的一大爺,德高望重!可你都幹了些什麼?”

江辰目光冰冷,直視易中海,“你這種滿肚子算計,心腸歹毒的偽君子,根本不配坐這個一大爺的位置!你更不配得到任何人的尊重!”

“你、你......”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江辰的手都在顫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的老臉漲成了豬肝色,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江辰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轉頭對司機和警衛說道:“把車開到居委會,我去把戶口遷了。然後去屋裏把我的幾件舊物拿走,以後這裏,跟我就再無瓜葛。”

“是,林工!”

司機和警衛立刻恭敬地回應。

江辰在眾目睽睽之下,坐上吉普車,徑直駛向居委會。

院子裏,隻剩下易中海、賈家以及劉海中、閻埠貴等人僵硬的身體,和他們身後那些竊竊私語、對易中海指指點點的街坊鄰居。

易中海癱坐在椅子上,雙目無神,嘴裏喃喃自語:“完了......徹底完了......”

他的威信,他的臉麵,在這一刻,被江辰撕得粉碎。

賈張氏和秦淮茹抱頭痛哭,悔恨和絕望如潮水般將她們淹沒。

她們徹底失去了江辰這根“救命稻草”,還把他徹底得罪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則趁著沒人注意,悄悄地往後挪了挪,生怕被江辰的餘波波及。

他們知道,易中海這次,是真的栽了。

不到一個小時,吉普車再次回到四合院。

江辰從屋裏抱出了幾件書籍和一些紀念品,都是他前世今生唯一覺得有價值的遺留物。

他甚至沒有看那些舊家具一眼。

“走了。”

江辰對吉普車旁的警衛和司機說了一句,然後看了一眼院子裏的狼藉,目光在易中海和賈家身上短暫地停留了一瞬,那眼神中充滿了冰冷的嘲諷。

吉普車再次啟動,緩緩駛出四合院,揚起一陣灰塵,將這個腐朽的泥潭徹底拋在身後。

江辰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他要讓易中海和賈家,在恐懼和絕望中,一點點地走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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