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症兒子突然高燒不退,我騎著小電驢匆匆將他送往醫院。
在路口等紅綠燈時,突然紅色鈔票從天而降。
一群人蜂擁而至,他們說這都是傅氏集團的總裁為了博夫人一笑特意準備的。
看著不遠處熟悉的男人,我顫抖著手撥通了電話。
“傅淩川,兒子病得很重,你能不能回來?”
“希顏,我不是告訴你不要隨便跟我聯係嗎?現在公司破產,我欠了一屁股債,東躲西藏,你要是隨便聯係我,很容易就被債主知道的。”
“咱們兒子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照顧好孩子和咱媽,等我回來。”
男人幹脆地掛斷了電話,牽著一旁懷孕的女孩坐上了滿鑽勞斯勞斯,揚長而去。
我抱著孩子淚流滿麵。
傅淩川,這一次,我不想等你了!
......
我眼睜睜看著豪車揚長而去,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
我咬緊牙關,強撐著將兒子送到醫院。
因高燒不退,兒子直接進了急症。
“許女士,請盡快湊齊手術費用,孩子等不起了!”
而現在醫生告訴我,孩子因為感染並發症,需要截肢。
我呆呆地坐在手術室門口,拿著病危通知書整個人顫抖不止。
“孩子爸爸呢?孩子都這樣了,怎麼還沒出現?”
醫生皺眉詢問。
關心的話卻讓我回想起路口那一幕。
漫天的金錢雨下,他和那女人在車裏曖昧親吻。
我扒著車窗撕心裂肺的叫他,傅淩川隻是涼薄地掃了一眼我們母子,揚長而去。
如果可以,我真想帶著孩子永遠消失。
可現在不行,我得救我兒子。
擦幹眼淚,我攥著病危通知書趕去傅氏集團。
為了讓這場破產的戲碼更逼真,傅淩川甚至將公司前台所有人員全部換了。
趁著上班人多時,我跟著人群混過了門禁。
等我達到總裁辦公室,正打算進去時,卻突然被捂住嘴帶走了。
一群黑衣人將我拽進了一個小房間。
“許希顏,果真是你?你不好好守著你那有病的兒子跑來這裏做什麼?”
柳茵茵,傅淩川一年前新招的實習生,青春靚麗。
眼角處的淚痣跟我一模一樣。
“柳茵茵,我兒子需要錢做手術,我拿了錢就走!”
壓下心底的不甘,我低啞著聲音道。
“病危?那不正好,你兒子死了,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
看著她肚子,我隻覺諷刺。
柳茵茵眼神的陰狠更讓我心驚:
“柳茵茵,我會跟傅淩辰離婚,成全你們。我隻想救我兒子!”
柳茵茵唇角露出一抹譏諷的笑,“要錢?行啊!磕頭求我呀!”
“柳茵茵,你別得寸進尺!”
柳茵茵立馬大笑出聲,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滿臉不屑地看著我:
“就算得寸進尺又怎麼樣?”
“你的丈夫就因為我一句‘想看看你和孩子過苦日子的樣子!’,就直接裝破產把你們送到貧民窟。”
你說,我要是現在說肚子疼要求調走全市所有的醫生,他會不會答應?”
原來,這一切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