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靈薇發來消息:
“姐姐,明天小白要表演跳刀圈哦,它可聰明了,昨天一點傷沒受。”
配圖是一張表演日程表,後麵還跟個笑臉表情。
我直接撥通顧靈薇電話,那頭傳來她輕快的笑聲:
“姐姐昨晚睡的不好?這麼早就醒了?我在忙著安排小白鍛煉。”
“宜年哥哥說下次跟我一起去看小白表演,姐姐要來嗎?”
沒等她說完,我厲聲打斷: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和你的狗會有這種聯係!”
電話那頭突然靜默,隨後我聽到她吩咐別人:
“加緊訓練小白,今晚的表演要增加難度。”
我的身體又傳來一陣劇痛。
她完全無視我的質問:
“姐姐是不是精神出問題?我的狗訓練跟你有關係嗎。”
“你是嫉妒爸媽和男配昵稱支持我,所以這樣誣陷我。”
“我給你指條路,你承認自己是裝的,說得了狂犬病,我就不讓小白訓練。”
又一陣痛意襲來,我蜷縮在地上,淚水混著冷汗落在地上。
隻能哆嗦著嘴唇:
“我是裝的,我有狂犬病,求你別再訓練小白。”
顧靈薇輕笑一聲掛斷電話。
我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撥通了急救電話。
救護車的到來成為我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再次醒來已是次日清晨,失血過多讓我的視線模糊不清。
醫生翻著厚厚一疊的檢查報告,眉頭緊鎖:
“這些傷不像是正常情況會出現的,你到底…”
我沒等他說完就辦理出院。
跌跌撞撞衝回家,抄起梳妝台上的玉簪直闖顧靈薇臥室。
“姐姐你幹什麼,你別嚇我。”
我死死掐住她的下巴:
“少裝傻!為什麼我會被小白控製,它受的傷全轉移到我身上?”
顧靈薇委屈開口:
"姐姐你在說什麼..."
玉簪又刺入半分,血珠滲出。
她急忙開口:“我、我說。”
突然,顧靈薇表情一變,對著門口哭喊:
“宜年哥哥救我!”
房門被猛地踹開,沈宜年第一個衝進來。
他揪住我的衣領將我提起:
“顧雨墨!你還要瘋到什麼時候?靈薇處處為你著想,你卻這樣對她!”
我扯開衣領,露出滿身猙獰傷口。
“關心我?這都是她的傑作。”
母親尖叫著後退:
“天哪!為了冤枉靈薇,你居然自殘!”
“這不是自殘!是顧靈薇她。”
父親暴怒,上前狠狠扇我一巴掌。
“宜年,馬上聯係李醫生!顧家丟不起這人。”
沈宜年掏手機時,我後背又炸開新的鞭痕。
馬戲團那邊又開始折磨小白了!
我痛的在地上打滾。
“按住她!她又在裝瘋!”
父親怒吼。
沈宜年死死壓住我掙紮的身體。
父親對趕來的醫生喊道。
“報警!我女兒瘋了!需要強製治療!”
警察趕到時,我已經痛得神誌不清。
他們隻看到一個滿身傷痕、胡言亂語的瘋女人。
再加上母親拿出剛剛的通話錄音,“我有狂犬病”清晰傳出。
幾位警官聽到後直接拷住我,準備把我押上救護車。
顧靈薇又低聲對著手機吩咐了什麼,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發出淒厲的狗吠。
沈宜年冷笑一聲:
“顧雨墨你為了冤枉靈薇,真是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