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珊離職後的一天晚上，陸知恒狠狠摔碎了手裏的手機。
屏幕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裏格外刺耳。
他獨自一人坐在黑暗中，桌上還堆著未審批的策劃案，可他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腦海裏翻湧的，全是三年前那個加班到淩晨的夜晚。
那時他讓程以珊臨時上線處理一場突發的負麵輿情，她抱著筆記本電腦在公司茶水間連夜寫公關稿，淩晨三點四十把初稿發給了他。
那天早上他匆匆看了一眼，隻淡淡地回了句“挺能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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