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做了很多事,也失去了很多東西。
最後隻能狼狽的逃回京市。
不久後,京圈太子爺就宣布了自己即將訂婚的消息。
各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來參加。
訂婚宴這天,我穿了一件高定的白色禮服。
美得不可方物,仿佛那個b市的阮雲,從未存在於世。
“阮雲,你怎麼會在這。”
路染染一臉氣憤的朝我走來,用一種打量的眼神探究我。
“怎麼,b市呆不下去了,跑來京市吊金龜婿嗎?”
她看我不說話,就認定自己猜對了。
“我就說嘛,不過你的算盤怕是打錯了,今天是京圈太子爺的訂婚宴,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滾。”
裴城看到我們這邊的動靜,也朝我們這邊走來。
“阮雲,你......”
他盯了我好一會兒,結巴的說不出話。
可能是被我今天這一身驚到了。
其它幾個b市的暴發戶,托盡關係好不容易能來參加阮以澤的訂婚宴。
為的就是能在這場宴會上巴結其他的豪門世家。
所以看到路染染對我不停羞辱,他們也加入進來。
“怪不得她身上一股假名媛的感覺,你看她那個手哪裏像個千金小姐。”
之前為了打工還債,我還跑去工地上扛水泥。
臟活累活做多了,老繭也布滿我的雙手。
雖然長得一張好看的臉,但從我的手來看,怎麼也不像真正的千金。
所以阮以澤看到我的時候,心痛的抱著我哭了好久。
幾人你一眼我一句的嘲諷,我聽了隻覺得心煩。
我走上前,一把扯住路染染的頭發:
“我還沒去b市找你算賬,你就跑到京市來犯賤是嗎?”
她被我扯住頭發,我用了大力,她痛得連聲尖叫。
但我覺得還是不過癮,對著她的臉扇了幾巴掌。
在一旁的看戲的幾人終於反應過來要幫忙,幾人上前一把推開我。
路染染捂著臉大聲叫罵:
“阮雲,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人,我要殺了你。”
裴城一臉心疼的抱著路染染,他可能也沒想到,平時逆來順受的我竟然敢這麼放肆。
他上前一腳把我踢到香檳塔的方向。
受到外力刺激,香檳塔轟然塌陷,高腳杯就著酒水全都砸落在我身上。
要不是我及時護住我的頭和臉,肯定會被破碎掉的紅酒杯劃毀容。
身上的衣服被酒水侵濕透,玻璃碎片遍布全身。
隻要我稍稍動身,身上就會有地方被劃傷。
幾個暴發戶見到我狼狽的樣子,眼瞅著正是表現的好時候:
“陸小姐,她破壞了阮少的訂婚宴,一會阮少來了肯定不會放過她。”
“要不我們先幫阮少教訓一下她,讓她把這些沒摔碎的香檳全都喝完賠罪。”
路染染很快就接受了暴發戶的建議,欣然點頭。
裴城略帶歉意的看了我說:
“阮雲,要怪也是怪你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屢次三番和染染作對。”
“你放心,隻要你把這些剩下的酒喝完了,一會阮少來了我就幫你求幾句情。”
我看著裴城那虛偽的樣子,惡心的想吐。
幾人把我圍在中間,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看就要向我走來。
“我就是阮以澤的未婚妻,你們敢這樣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
本以為自爆身份他們就不敢再上前。
沒想到幾人聽後止不住的大笑。
強硬掰開我的嘴巴,把一杯又一杯的香檳往下倒。
倒完後就用杯子往我的身上砸,我的身上很快就多了很多玻璃的砸傷。
“誰給你們的膽子碰她!”
一個長相驚為天人,卻渾身散發危險氣息的男人出現,把那些人全都踢出幾米遠。